其餘的大臣都不敢幫韋尚書說話,那些以前和韋尚書往來的人,更加縮著腦袋做人,半點不敢出聲。

韋尚書大喊:“皇上,冤枉啊,三皇子雖然身份尊貴,太醫院也是人多勢眾,但是這麼空口白言的,就讓微臣沒了官職,微臣怎麼都不服。”

歐陽司空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了,一聲令下,讓殿外的人將韋尚書這些年來貪工程的銀子,還有調戲良家婦女等等一係列的惡事的證據都給呈了上來,皇上看了之後,氣得直捂著胸口。

李太醫和傅太醫趕忙上去幫著皇上按壓著穴位,讓皇上不至於氣得暈倒過去,按壓了好一會兒之後,皇上才總算緩了過來。

皇上將那些證據都丟在韋尚書的麵前,“你還想在朕的麵前狡辯不成?”

韋尚書將那些紙撿了一張拿起來看,韋尚書整個人都軟了下去,連跪都跪不住了。

皇上深呼吸的幾口氣,說道:“來人,工部尚書韋宿以權謀私,貪墨巨銀,調戲良家婦女,欺淩弱小,不堪為官,從今日去奪去頭上官帽,打進天牢。”

堂堂一個工部尚書,就因為調戲了一個醫女就這麼被打進了天牢,滿朝文武不由震驚,這個柳醫女當真是得皇上看重。

在太醫院做事的柳輕狂突然聽到了李蘭兒的聲音,“輕狂姐姐……”

柳輕狂站起來想要往外走,可李蘭兒已經跑了進來,大喘著氣說道:“被……被打進……天牢了。”

這沒頭沒腦的,說什麼呢,“蘭兒,你喘勻氣再說。”

鄧翔宇跟在後頭,搖頭說道:“你看你這個樣子,要是讓李太醫看見了,不罵你才怪呢。”

李蘭兒回頭瞪了一眼他,然後才說道:“剛才我悄悄去打聽了,說是三皇子和咱們太醫院的幾個前輩一同彈劾韋尚書,三皇子更是列舉了韋尚書犯事的罪證,皇上一氣之下將韋尚書的官職奪去了,還打入天牢了。”

柳輕狂睜大了雙眼,“此事當真?”

李蘭兒點點頭,“這怎麼說的了假?”

鄧翔宇也在後頭說道:“柳醫女,這下你要成了名人了。”

這一個二品大員因為一個六品醫女被拉下了馬,怎麼也是一件轟動金陵的事情。

這成不成名人倒不是柳輕狂在乎的,柳輕狂隻是不得不感歎,這歐陽司空竟然有如此強大的能力,不過一個晚上而已,他就能收集了韋尚書這麼多犯事的證據,柳輕狂不由深思。

李蘭兒則是很鬱悶的說道:“不過你父親倒是奇怪,咱們太醫院的前輩都為你說話的時候,他竟然一句話都不說。”

柳輕狂一點都不覺得奇怪,在韋尚書還沒有定罪之前,柳侯爺怎麼可能為了她得罪韋尚書呢。

等傅太醫他們下朝了之後,唐醫女嫁給柳輕狂叫到了一旁,問道:“你和三皇子是什麼交情,為何他今天這努力地幫你說話?”

柳輕狂知道唐醫女是個直性子的人,可是也沒有想到竟然這麼直性子,說道:“昨日三皇子恰好碰到了韋尚書堵住我的路,可能是因為這樣才願意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