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司空卻是搖頭,“不,父皇,無論柳輕狂是不是,兒臣都想要娶她。”
皇上的臉出奇的陰沉,“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歐陽司空已經下定了決心,就不會改變,這麼多年來,他從來沒有遇到一個女子能讓他動心,柳輕狂是唯一一個,不管她是什麼身份,歐陽司空都不想錯過。
皇上卻不是這麼想的,“不行。”如果現在已經證實了柳輕狂的身份,皇上一定不會攔著,但是現在還沒有證實,就算是有再大的可能,皇上也不能冒險。
歐陽司空低下了頭,說道:“父皇,剛才我將柳輕狂從柳府抱了出來,現在輕狂在我的府上。”
皇上幾乎不敢相信歐陽司空剛才說了什麼,“司空,你怎麼如此糊塗啊!”
歐陽司空猛然一抬頭,“父皇,是柳府的人太過分了。”
皇上問清了怎麼一回事兒以後,搖搖頭,“原本以為柳輕狂是個穩重之人,沒有想到竟然如此衝動。”
歐陽司空辯解說道:“父皇,輕狂被欺負成了那樣,她要是再不反抗就要被逼死了。”
青安去找歐陽司空的時候,在路上已經一五一十地將大夫人和陶正德對柳輕狂說的那些話都告訴了歐陽司空,所以歐陽司空並不會覺得柳輕狂衝動,相反,如果柳輕狂一味地忍下去,歐陽司空才會說柳輕狂蠢笨不堪。
“司空,你是朕的嫡出皇子,如果柳輕狂並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她就是一個庶女出身,如何能夠配得上你?”皇上說道。
“父皇,柳輕狂是醫試頭名,她的醫術,假以時日一定會名動天下,如何配不上兒臣?”歐陽司空說道。
皇上定眼看著歐陽司空,想著如果真的證實了柳輕狂的身份,那柳輕狂知道自己身份的時候也不遠了,到時候如果柳輕狂不願意嫁給歐陽司空,對皇室來說就是一種損失,反倒是現在好控製一些。
左右歐陽司空是皇子,若是柳輕狂真的不是的話,再娶了身份高的側妃也不是不行,也沒有說了皇子正妃就一定是太子妃的道理,若是以後自己封了歐陽司空做太子,再一紙聖旨將柳輕狂貶妻為妾就是了。
皇上想明白了之後,點了頭,“好,既然你堅持,朕就隨了你的心願。”
歐陽司空沒有想到皇上竟然答應得這麼幹脆,也不由地笑出了聲,“謝父皇。”
柳輕狂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天亮了,柳輕狂想到了去太醫院的時間,再看看天色,已經是要晚了,忙叫道:“沉魚!”
沉魚推門進來,“小姐,您醒啦。”手裏端著熱水,是要給柳輕狂洗漱用的。
柳輕狂掀開被子沒想要下床,沉魚快速將水盆放在了盆架子上,過去將柳輕狂按住了,“小姐,您的膝蓋傷得這麼重還是不要下床了。”
柳輕狂的膝蓋昨天早上還隻是走路艱難而已,可是昨晚上那麼一折騰是真的腫的不成樣子了,就算是休息了一晚上,也還是疼痛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