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司空就是氣不過那些胡亂嚼舌根的人而已,將柳輕狂扶著進了悅來客棧,前腳剛走進來,後腳蘇文軒就到了。
沉魚看到蘇文軒就低下了頭,臉蛋還是紅紅的呢。
蘇文軒可沒有錯過這一幕,笑著走過去先和沉魚說話道:“沉魚,你低頭做什麼,我們也算是熟人了,你這樣我可是會傷心的。”
柳輕狂轉過頭看蘇文軒和沉魚,眼神在兩人之間來回打轉。
隻見沉魚的頭依舊低著,低聲說道:“沉魚拜見世子。”
蘇文軒笑得不行,轉而走向歐陽司空和柳輕狂,說道:“適才在街上,看到一群人圍著悅來客棧,我就想著是不是殿下過來了,沒想到果真是如此。”
歐陽司空笑道:“你這小子,平時倒是瀟灑的不行,你年歲也不小了,不若我去向父皇說一聲讓你在朝中領一份差事,也好過你整天在街上晃悠。”
蘇文軒連忙拒絕,“殿下,您怎麼和我爹一樣,總想著讓我做差事,我現在還能玩兩年,您就讓我玩兩年先吧,以後要真是領了差事了,可就是想玩都玩不了了。”
柳輕狂看著兩人說話覺得很是好,兩人這個樣子就像是兄弟一般,柳輕狂因為沒有體驗過手足之情,所以很是羨慕。
歐陽司空怕柳輕狂長久的站著會不舒服,將柳輕狂帶上了廂房,一眾人就這麼坐了下來。
青木則是去和掌櫃的去說菜式,讓掌櫃的吩咐廚房做了端上去。
柳輕狂看著沉魚臉上的紅暈還沒有消呢,蘇文軒的眼神也不時地往沉魚的方向看去,柳輕狂說道:“沉魚,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你坐下來,我給你把把脈吧。”
“小姐,我沒事,可能是剛才外頭冷,一會兒進到這裏暖和了,所以臉才紅了。”沉魚不想讓柳輕狂給她把脈,她現在的心可是跳得很快,要是讓柳輕狂把脈把出來了,豈不是很糗?
柳輕狂起了戲謔之心,又怎麼會一下子就停下來呢,皺眉說道:“是與不是,我把把脈不就知道了,若是病狀,我早些幫你治好了豈不是比拖著還好些?”
蘇文軒一聽沉魚可能是病了,連忙和柳輕狂一起勸話,說道:“沉魚,你小姐說的沒錯,你趕緊坐下來讓她給你把把脈。”
沉魚怨透了蘇文軒,自己臉紅是因為什麼自己還不知道嗎,要不是他出現在這裏,她怎麼會臉紅了,小姐醫術多麼高明的人,這一把脈肯定就看的出來。
“小姐,我真的沒事。”沉魚再次拒絕說道。
歐陽司空沒有錯過柳輕狂眼中的戲謔之意,覺得好玩,再看看蘇文軒緊張的樣子,心裏也明白了不少,笑道:“她既然不想,你何苦勉強她,好歹給她留點麵子。”
這麼一說,沉魚的臉就更紅了。
柳輕狂不由暗歎歐陽司空說話真是不錯,沒有明說,但是一句話就知道沉魚是因為什麼了。
小二端了菜上來,那些菜式確實不錯,這遠遠的就聞到了香味,歐陽司空很是照顧柳輕狂,權當柳輕狂受傷的不是膝蓋,而是兩隻手一樣,盡是幫著柳輕狂夾菜到碗裏,柳輕狂的碗都已經堆得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