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應了是,然後將沉魚帶了進來,跪在地上對歐陽司空說道:“殿下,您勸勸小姐吧。”
歐陽司空一聽是柳輕狂的事情就上了心,放下了手裏要處理的事情,“輕狂怎麼了?”
“小姐近來都不顧著自己休息了,她白天要在外頭跑,晚上回來又要看書,她這段日子每天睡覺的時間都不超過三個時辰,兩個半時辰都是多的。”沉魚擔心地說道。
歐陽司空回想這段時間自己也去和柳輕狂一起去吃飯,每次去到她都是在看醫書,看到他過來了就放下手裏的醫書和他一同吃飯,吃完飯說了幾句話她就說自己困了,敢情都是在看書呢。
“那你怎麼不勸一勸?”歐陽司空已經走出了岸桌,走出書房,合很是擔心焦急。
沉魚跟在他的身後,一邊走一邊和他說道:“沉魚勸過了,但是小姐總說不困,沉魚也是沒有法子了,才來求殿下的。“
之所以來找歐陽司空,一方麵是因為柳輕狂心裏有歐陽司空,這另一方麵就是,自從那一天歐陽司空和柳輕狂談過之後,柳輕狂就成了這個樣子,沉魚明白肯定就是因為歐陽司空了。
到了翠竹院,夏葉朝歐陽司空行禮,歐陽司空罷罷手,走了進去,柳輕狂過去在燈下在看書呢,一邊看還一邊拿著筆做筆記。
歐陽司空很是氣惱,自己說的那些話可不是為了讓她這麼折騰自己的,走過去就將柳輕狂看的那一本書給抽了出來。
“沉魚,我再看一……司空,你怎麼來了,你不是回去休息了嗎?”柳輕狂剛開始還以為是沉魚,一抬頭發現是黑著臉的歐陽司空,不由地有些心虛。
歐陽司空翻了翻那本書,慢慢的都是筆記,上麵的筆記不是針對瘋魔之症的,就是針對血寒一事的。
“輕狂,你怎麼就這樣不讓我放心,我之前不是說了,我說那些不是為了讓你折騰你自己的。”歐陽司空擔憂地說道,怪不得近來看她的臉色越來越不好了。
“你是一個醫女,應該知道,如果長期沒有睡好,對身體有多不好,你的身體原本就不好,就算你救了母後和邀月,要是你有什麼事,你覺得我心會安嗎?”歐陽司空眉頭都快要成為一字眉了。
柳輕狂老老實實地瞪歐陽司空罵完了之後,才站了起來,“你不要多想,我就是自己想看看,我從來還沒有遇到一點辦法都沒有的病症,所以才想自己多看看醫書。”
歐陽司空歎了一口氣,對沉魚和夏葉下令說道:“將夫人房間裏的醫書除了《金匱奇術》都收走。”
“是。”兩人齊聲回道。
沉魚和夏葉就真的動手將醫書都一點點搬走了。
柳輕狂急得不行,想要攔著,可是就連沉魚都不聽她的話,隻是一味地將醫書搬出去。
“司空,我保證我以後再也不會看那麼晚了,你不要將我的醫書搬走,我以後還要看的。”柳輕狂隻能對歐陽司空說了。
歐陽司空沒有因為柳輕狂的話就讓兩個人停止,而是說道:“你們都搬到我的書房裏去,夫人要是想看就到我的書房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