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輕狂沒想到蘇文軒竟然會關心沉魚到這個程度,他一個外男問這話,沉魚又是她身邊的丫鬟,這在外人看來可就是輕薄之語了。
蘇文軒也是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些讓人誤會了,蘇文軒解釋道:“柳醫女你不要誤會,我就是單純想看看沉魚有沒有大礙。”
歐陽司空出聲阻止道:“沉魚可是未嫁的閨女,既然是在病中,怎麼好見外男。”
蘇文軒沉下了頭,“殿下說的是。”
蘇文軒沒有見著沉魚就回去了,心裏頭有些不舒服,所以神情也好不了,來的時候笑意滿滿,回去的時候卻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樣。
蘇文軒走了之後,歐陽司空問柳輕狂:“是你不讓沉魚出來見文軒的?”
“不,是沉魚自己不出來,前兩日我和她攤開來說了,怕是沉魚不想將來蘇文軒難做吧。”柳輕狂是很心疼沉魚的,怎麼會不讓她出來呢。
歐陽司空點點頭,“沉魚也是一個癡情的女子。”
沉魚和蘇文軒的事情告一段落,可柳輕狂沒想到的一件事是邀月被解了禁足出來了,還病了,李太醫去診斷說邀月是心病,心中鬱結,皇上和皇後很是擔心。
歐陽司空也擔心地去看了邀月,正好碰上皇上和皇後都在那裏,邀月看到了歐陽司空眼神一下子就有了光彩,急忙想要起身。
“皇兄,你終於來看我啦。”邀月直接掀開了被子就想朝歐陽司空走過去。
皇上按住了邀月,“你三皇兄這都過來看你了,還在乎這兩步路,你就坐在床上就是了。”
邀月點點頭,歐陽司空走到邀月的床頭,“哪裏不舒服嗎?”
邀月又見著了這麼關心自己的歐陽司空,覺得很是歡喜,“皇兄,邀月很是想你。”說著眼淚又打轉了。
皇後給邀月擦拭著眼淚,“你這丫頭,你皇兄這不是來了嗎,怎麼還哭起來了,李太醫說了你這病就是想得多了,別想那麼多,好好休息才是正事。”
歐陽司空也說道:“母後說的沒錯,你就該好好休息,什麼都不想。”
邀月點點頭,可說出的話卻讓歐陽司空皺了眉頭,“皇兄,我不想住在皇宮了,我想去你府裏住一段時間,好不好?”
邀月屏著呼吸等著歐陽司空回話,可是卻久久等不到歐陽司空說話,歐陽司空緊皺眉頭,邀月就以為歐陽司空是不願意了,“皇兄,你說話啊,難道是不願意嗎?”
皇上沉聲說道:“你和你皇兄都已經大了,還住在一起像什麼話,再說了你未來的嫂子也已經在三皇子府了,你過去湊什麼熱鬧。”
邀月就是因為柳輕狂在三皇子府所以才想過去住的,但是邀月也算是明白了,每一次自己鬧著想要的事情,都沒有得到,所以這次幹脆變了,說道:“父皇,皇兄就算再長大了也是我的哥哥,我就是去皇兄的府上住一段時間,也不是一直住。”
皇上看向歐陽司空,兒子也已經大了,這種事他來解決吧,“司空,你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