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拿出了疾步,從桌子上拿了一個茶杯蓋,將茶杯蓋飛了出去,打在邀月的手上,邀月手上的剪刀一下就掉了下來,歐陽司空則是用輕功快步抓住了她的手,邀月想要掙紮,卻掙紮不開。
“皇兄,你放開我,你都說了最愛的女人是她,又攔著我作甚,我再也不要活了!”邀月失聲哭道。
歐陽司空死死的抓住了邀月,喝道:“邀月,你再這樣我就將你綁了送回皇宮,讓父皇母後處置你。”
“好啊,反正皇兄你現在也不想著我是好還是壞了,我就算被父皇禁足一輩子又怎麼樣,你就和柳輕狂幸福的過一輩子就好了,何必管我是什麼樣子?”邀月說著說著,心中無限悲哀。
歐陽司空一把將她丟在了床上,“邀月,你……”
“殿下,不要責怪公主?。”門口,柳輕狂出現了,可以看得出柳輕狂的嘴唇還是泛白的。
歐陽司空皺眉,“輕狂,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又看向沉魚。
沉魚低下了頭,“殿下,小姐非要過來,沉魚也攔不住。”
邀月猛然起身,對柳輕狂喝道:“柳輕狂你來這裏幹什麼,我淺雲居不歡迎你,你還不趕緊出去。”
歐陽司空回頭瞪著邀月,邀月絲毫不懼,仍舊是在瞪著柳輕狂說著這話。
柳輕狂在沉魚的攙扶中進來,坐在了椅子上說道:“公主不用心急,我必然會走的,等我和殿下說兩句話就走。”
邀月還想再罵,歐陽司空已經握住了柳輕狂的手,“有什麼話,一會兒說不也是一樣,何必急於一時。”
柳輕狂搖搖頭,“不,殿下,我想回柳府了。”
邀月眼睛一亮,“你要回柳府?”
歐陽司空回頭一瞪,邀月又不敢說話了,“輕狂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要回柳府,是不是……”
歐陽司空看向邀月,暗暗問是不是因為邀月的原因。
柳輕狂又搖頭,“殿下,邀月公主說的不錯,我還沒有嫁給您,就住在了皇子府中,已經有不少人說閑話了,再說,我父親祖母都在柳府,我已經在三皇子府住了一個多月了,應該要回去了。”
“不錯,算你還有點自知之明,柳輕狂,你也不算太過不要臉了。”邀月笑著說道。
歐陽司空和柳輕狂都已經不想理會她了,“我不準你回柳府,柳府的那些人都隻懂算計你,你回去做什麼,隻等了父皇安排婚期下來,我們就成親了。”
柳輕狂隻覺得歐陽司空想得太過好了,就算皇上安排婚期下來,她也是要回到柳府出嫁,不可能一直都呆在這裏,更何況,她還要回柳府報仇。
她確實太過自私,回來金陵已經這麼久了,剛開始確實還沒有實力,可是現在,卻不是這樣,蕪姐兒,大夫人和夏承平她都應該要他們一一為她孩子的死付出代價才是,即使現在已經是重活一世。
“我意已決,殿下不用再勸了。”柳輕狂這次非常的堅決。
柳輕狂站了起來,沉魚扶著她往翠竹院回去,走了幾步,柳輕狂又停下來說道:“殿下放心,我答應了殿下的事情一定會去做,所以那些醫書還得殿下安排人幫輕狂送回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