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豐的父母早就已經死了,所以這些都是他自己做主了。
錢大豐笑著露出了兩顆大金牙,說道:“滿意自是滿意,伯母您若是覺得可以,就定下來吧。”
柳輕狂不由覺得惡心,錢大豐這個年齡瞧著比大夫人還要大幾歲,竟然喊著大夫人伯母,這臉皮也是真的夠厚的。
大夫人笑了笑沒有說話,雖然說她是柳如歌的母親,但是這親事還是得柳侯爺和老夫人定下才是,大夫人問老夫人,“母親,您覺得?”
柳輕狂這個時候插話了,“母親既然叫我來幫著三妹妹相看,不知道我有幾句話,是不是能說了出來?”
大夫人不耐煩,但是眼瞧著老夫人和柳侯爺都是寵著她,也不好說不,“你說就是了,你當大姐的,是應該給妹妹幾個意見,不過這下決定還得我們當父母和祖母的來。”
這意思就是你說你的,同意不同意還輪不到你柳輕狂做主。
柳輕狂也不是傻的,怎麼會說自己做主柳如歌的婚事呢,柳輕狂先是掃視了一眼大廳,問道:“怎麼也不見二妹妹過來,二妹妹也是三妹妹的姐姐,難不成二妹妹不屑過來幫三妹妹相看?”
大夫人喝道:“你胡說什麼,蕪姐兒多疼妹妹的人,怎麼會不屑來,她身體不舒服,正在休息呢。”
每每都用這個理由,柳輕狂怎麼會讓她如意了,說道:“那可真是巧了,聽說上次錢員外過來的時候,蕪姐兒也是身體不舒服,沒有出來見著,今天又是。”
柳輕狂一臉遺憾,隨即又明白了一樣,“不過也是,蕪姐兒天仙般的人,我這做姐姐的瞧了都是眼睛都要直的,這怎麼好隨意出來見外人呢。”
錢員外一聽這樣,心頭直亂,心裏想著,這比柳輕狂還美,那得是什麼樣的仙人啊。
錢員外這番想著呢,大夫人就對柳輕狂罵道:“你這話怎麼說的,蕪姐兒的身體差怪誰,還不是你生母作害的?你卻還來說蕪姐兒的不是,你有良心沒有?”
柳輕狂諷刺一笑,“我自認我的良心沒有問題,母親卻總這麼問,是要怎樣做才算是有良心?”
大夫人被柳輕狂問的一滯,按照大夫人心裏想的,自然是要柳輕狂去死了才算是解氣,可是柳輕狂這麼輕輕笑著,大夫人要是真的說出來了,不僅要被柳侯爺怒斥,就是老夫人怕是也容不下她。
大夫人怒地轉過臉去,柳侯爺沉著臉說道:“好了,今兒個是什麼日子,你們這樣說話。”
真是沒有眼力勁兒的,老夫人也說道:“一人少說一句就是了,怎麼就有了那麼多的爭執了。”
柳輕狂站起來說道:“祖母,父親,蕪姐兒的身體不好,我手裏正好有一些太醫院的丹藥,不如輕狂這就拿去了秦鳳閣給蕪姐兒,也順便給蕪姐兒把把脈吧?”
還沒有等老夫人和柳侯爺回話呢,大夫人就說道:“不用你操心,蕪姐兒也是懂醫理的,她自己已經開了藥方喝下了,這會兒正睡覺呢,你何必去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