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竟然跟她說什麼良心,如果真的算什麼良心的話,也是大夫人先要害自己在先,難道說隻準了她害自己,不準自己去害蕪姐兒不成?

柳輕狂不願再和大夫人廢話,隻和柳侯爺說道:“父親,今天的事情輕狂沒有半點關係,輕狂實在是不舒服,輕狂先回齋月閣了”

柳輕狂讓藍魅將她扶回齋月閣,恒哥兒出聲攔住了,“大姐,這是想要一走了之了,你雖然是未來的皇子妃,不要忘了,你可是柳家的女兒。”

青南這時拿了藥箱回來,看到屋子裏的亂況,隻是輕輕皺皺眉罷了,然後就對柳輕狂說道:“主子,我將藥箱拿回來了。”

柳輕狂從藥箱裏找了一個藥瓶,從裏邊到出來一個藥丸,然後讓藍魅去倒水來服下了,吃下之後,柳輕狂靠在藍魅的懷裏,對恒哥兒說道:“恒哥兒這話豈不是就這麼冤枉了我,我何時做了對不起柳家的事情來。”

錢大豐突然站起來,朝床上蕪姐兒那裏衝過去,柳侯爺此時氣得不行,將錢大豐一腳又踢倒在地上了。

柳侯爺黑著臉說道:“不管是什麼情況,輕狂,你趕緊給蕪姐兒和錢大豐解了這春藥。”

這個春藥說不上烈性,但是如果沒有解了藥性的話,男女若是不交合,那是難受之極的,就像現在的蕪姐兒和錢大豐,浪叫是少不了的。

藍魅說道:“柳侯爺也要看看我們家小姐的身體,這樣的不舒服,小姐能幫的了什麼?”

藍魅很是不喜柳侯爺,這個柳侯爺在柳輕狂有用的時候就當寶貝一樣,要是沒用了就不管不顧了。

柳輕狂拉著藍魅的手搖搖頭,“藍魅,不要說了,你扶我過去。”

藍魅隻好忍下了這口氣,將柳輕狂扶過去了,但是大夫人還是不讓柳輕狂接近蕪姐兒,“不用你,恒哥兒,你給蕪姐兒治,讓她治,蕪姐兒肯定就沒命了。”

恒哥兒想了想,點點頭,先是給蕪姐兒把脈,緊接著大夫人說道:“趙嬤嬤,你回去給恒哥兒拿藥箱。”

趙嬤嬤還在呆愣著呢,她明明是親眼看到床上的是柳輕狂的,怎麼就變成了蕪姐兒了。

大夫人氣惱不已,一腳踹在了趙嬤嬤的身上,吼道:“讓你去給恒哥兒拿藥箱你,沒有聽到嗎?”

如果不是隻有趙嬤嬤知道解藥在哪兒,大夫人此時就叫別人去拿了。

趙嬤嬤回過神來,連忙應是,跑了出去,而錢大豐,此時也已經被小廝給綁住了,“老爺,此人要如何處理?”

“丟到柴房裏去。”柳侯爺說道。

大夫人猛然想到沉魚和夏葉不就是在柴房嗎,要是讓柳侯爺發現了沉魚和夏葉被捆在了柴房,肯定就會多想了。

“老爺,此人甚是可惡,柴房那裏的門說不準讓他撞開了給逃走了,還不如將另外鎖了房間,派人看守。”大夫人說道。

柳侯爺深看了一眼大夫人,大夫人不禁有些心虛,但是又不能表現出來,隻好低下了頭。

“就丟在柴房裏。”柳侯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