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娘不知道皇上讓欽天監為柳輕狂準備了一場祈福法事?”蕪姐兒簡直不能相信。
大夫人搖頭,“我確實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蕪姐兒氣得不行,說道:“難道趙嬤嬤沒和您說?”
大夫人叫來趙嬤嬤問道:“皇上為柳輕狂舉辦祈福法事的事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趙嬤嬤低下了頭,“是大少爺不讓我告訴您的,說是怕您氣著了。”
氣著了?大夫人明白恒哥兒,如果單是皇上為柳輕狂舉辦這場法事讓謠言消失,可不至於會氣著大夫人,“怎麼回事兒?”
趙嬤嬤說道:“欽天監派人過來說希望後天祈福法事的時候咱們柳府的人能夠過去,可欽天監的人一走,三皇子的人就過來了,說是祈福法事不讓大夫人、大小姐和大少爺參加。”
大夫人果然氣得不行,三皇子竟然會讓人來說這樣的話,蕪姐兒為三皇子解釋說道:“娘,這一定不是三皇子的意思,一定是柳輕狂那個賤人讓三皇子派人來說的。”
大夫人看蕪姐兒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肖想著三皇子,大罵道:“這分明就是三皇子的意思,你還幫著他說話,怎麼,難道你還想嫁給三皇子不成,柳輕狂已經鐵定的皇子妃了,你還想著嫁給三皇子做側室不成?你要是這麼想,你也不要叫我做娘了。”
蕪姐兒沒想到大夫人突然會這麼生氣,看向了趙嬤嬤,趙嬤嬤低下了頭,這大夫人和蕪姐兒的脾氣可都說不上好,站在哪一邊說不準都會不好過,還是充當背景的好。
蕪姐兒在心裏咒罵趙嬤嬤好幾百遍,才對大夫人說道:“娘,您多想了,我怎麼會想著要嫁給三皇子呢,這是不可能的事。”其實心裏怎麼想也就她自己知道了。
大夫人越想越氣,她是柳輕狂的嫡母,卻不能用孝字壓著柳輕狂,柳輕狂這麼囂張,難道她就忍了這口氣不成?
“後天我們就去,她既然是做了樣子給百姓看,我就讓百姓們看看,她柳輕狂是如何不孝嫡母,看不起嫡妹的。”大夫人氣急說道。
蕪姐兒想想就覺得高興,“娘您說得對,就應該讓她知道知道我們的厲害才是。”
欽天監為柳輕狂辦法事的高台不是設在宮裏,而是設在了城東的中心,那裏十分寬敞,百姓們可以圍觀。
在辦法事的前一天,禁衛軍就已經將那裏團團圍住了,還要檢查周圍的有沒有什麼危險的人,當然這個檢查也就是做做樣子,明天人群聚集的,怎麼可能防得住。
“父皇,你說什麼?明天那邊的人可能會過來?”
歐陽司空簡直不能相信,“您為什麼沒有提前告訴我?”
皇上皺眉,“你這是什麼態度,如果提前告訴你,你還會同意舉辦這次的法事嗎?”
歐陽司空想了想,搖頭說道:“不成,父皇,這太危險了,這法事不能辦。”
“這法事必須辦,隻有這樣,才能知道柳輕狂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暗衛已經將鳳凰玉帶回來了,隻要等明天正午,將柳輕狂的血滴在上麵就知道她到底是與不是。”皇上沉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