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一向穩重,如果不是大事不會這樣無禮,歐陽司空起身出去了,在門口果然看到了一臉急色的青木。
“青木,你怎麼來了?”歐陽司空問道。
青木跪在地上,說道:“殿下,請殿下降罪,青木攔不住夫人,夫人已經離開府裏了。”
歐陽司空驀然睜大了雙眼,彎身抓住了青木的領子道:“你再說一遍。”
青木隻好再說道:“殿下,夫人十分生氣,屬下想要攔住夫人,夫人還搬出了身份,讓阿離用劍指著屬下,屬下無法,隻能讓她離去了。”
話還沒有說完,歐陽司空已經快步跑了出去了,歐陽司空快馬加鞭回到了府中到了翠竹院,夏葉跪在地上,害怕的不行,“請殿下降罪……”
“輕狂去了哪兒?”歐陽司空不想聽那些廢話,直接問夏葉說道。
夏葉顫抖著身子說道:“殿下,夫人並未告知,是以奴婢不知道。”
歐陽司空怒極,一腳踢向夏葉,夏葉被踢得撞到了椅子,嘴角都流血了,歐陽司空大罵,“廢物,竟然連去處都不曾問到。”
夏葉瑟瑟發抖,急忙起身跪在地上。
歐陽司空對後來趕來的青木下令說道:“給你一個兩個時辰的時間,將她的去處給我弄清楚。”
青木立馬應下,歐陽司空獨自坐在書房裏,手裏的筆都被他折斷了。
另一邊,柳輕狂下了馬車,看著眼前的宅子,外頭看著還不錯。
阿離說道:“小姐,您放心,這處雖然買的急,但是今早就布置好了,您住進去一定是舒服的。”
鳳族之人辦事,柳輕狂自然是放心的,說道:“你辛苦了。”
阿離搖頭說道:“不,我算得什麼幸苦,小姐,這些都是阿離該做的。”
柳輕狂走了進去,雖是冬日,這院子裏卻沒有失去了顏色,竟是院子中間種了竹子的,和翠竹院倒是有點像,再走進去,就不像了,格局很是大,柳輕狂走到裏頭,已經有丫鬟在裏頭服侍了。
阿離解釋說道:“這臨時的,也不好找丫鬟,就這三人還是咱們鳳族的人呢。”
柳輕狂明白了,應該是從暗中保護她的人中抽調出來的。
柳輕狂道:“我倒是沒有那麼嬌氣,不用委屈了她們。”
那三個丫鬟都朝柳輕狂跪下,正是見禮道:“拜見鳳主。”
柳輕狂看向三個丫鬟,這三個丫鬟倒是長得都挺好的,不過柳輕狂不可能讓她們一直給自己當丫鬟,說道:“你們起來吧。”
三人都起來了以後,柳輕狂就說道:“我搬到這裏來實在是一時意氣用事,你們卻不用這樣服侍的,我自小在青州長大,身邊服侍的丫鬟本就不用多,一個沉魚就已經夠了,你們是暗中保護我的人,不好現於人前了,自都回去吧。”
那三個丫鬟都看向阿離,阿離還未說話,柳輕狂就冷著臉說道:“難道我的命令比不得阿離的命令?”
那三個丫鬟如何敢這樣應,忙都答應了,然後走出了房間,一個輕功消失在院子裏了。
阿離低著頭說道:“小姐,是阿離做事不周了。”
柳輕狂笑道:“不,你做得已經很好了,這個院子很大,其餘倒可以不用,這門房還是應該要一個,你挑一個人做門房吧,也是保護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