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司空也是覺得自己神經了,竟然和夏承平再這裏計較這些,將夏承平丟下了就走了,青木在門外,看到歐陽司空神情十分不好的出來了,也不敢問上一句就跟著歐陽司空一同出去。

歐陽司空回到府上,將東西都砸了一個遍才算是解氣,砸完了呆坐的時候覺得自己真是為柳輕狂瘋魔了,這個樣子跟那些女子有個什麼區別,竟然做了瘋婦的模樣。

青木一直都不敢出聲,看到歐陽司空竟然是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終於忍不住說話了,說道:“殿下,您萬萬不要這麼折磨自己,夫人是心疼您的,您今日再去請夫人回府,說不準夫人就跟著您回來了呢。”

歐陽司空猛然朝青木吼道:“什麼回來,今日我去太醫院找她,她的那個樣子,可是一點都不像是要跟我回來的,還說什麼邀月不是她推倒的,這件事明明是她做錯了,她低頭認個錯也就是了,邀月如今也不會和她計較,現在弄成這樣,倒像是邀月和本宮對不住她一般。”

歐陽司空心中有氣,這會兒是全都喊出來了。

青木聽完歐陽司空說的話以後陷入了沉默,歐陽司空對青木的了解,知道他是有話說,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的時候才會這樣,“你有話就直說,藏著掖著的算什麼男子漢。”

青木想了想,也就說出了自己的見解了,“殿下,您比屬下更加了解夫人,夫人的性子,要是真的錯了,怎麼會這般推諉,她說不是她推倒的,您覺得會不會就是真的?”

歐陽司空下意識就反駁說道:“邀月有何理由要這樣誣陷輕狂,如今她已經變了。”

青木也是算知道了為什麼柳輕狂要搬出去了,歐陽司空根本就是認準了就是柳輕狂將邀月推倒的,一點解釋都不讓柳輕狂說,柳輕狂這是被氣的,根本就不是耍小性子,如果是別的事,青木定然不會嚼舌根,他也不是長舌婦之輩,但是此事已經關係到了主子的幸福了。

“殿下,你認準了這點,可有沒有換一個角度想想,現在的邀月公主和以前相比是變得太多了,公主的性子十幾年都是這樣,怎麼會一下子就變了,你覺得是夫人將公主推倒了,說句實話,屬下倒是覺得公主誣陷夫人的可能更是大。”青木說完就等著歐陽司空的責罵。

等了許久,歐陽司空都沒有說話,青木就知道歐陽司空這是聽進去了。

“難道真的是這樣?”歐陽司空呆愣了,也是他對邀月實在是太寵愛了,隻有這麼一個真心寵愛的妹妹,邀月變了他自然是非常高興的,現在讓他往這方麵想,他下意識是不願意的,所以才會認定了就是柳輕狂將邀月推倒了。

歐陽司空一刻都呆不住了,就要進宮,青木跟著過去。

歐陽司空這次進宮,沒有光明正大的進去邀月宮,而是找了一個隱蔽的地方,用輕功飛上了邀月宮的圍牆,然後躲過了侍衛宮女的眼線,走到了邀月宮主室,然後貼近了牆邊,讓青木望風,聽裏頭的談話。

秋霜說道:“公主,您額頭上的傷可是實實在在的,您不要下來走動太快了,對恢複傷口不好的,李太醫說了,您是要好好休息才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