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霜不管如何就是不讓邀月過去,至於邀月現在的情緒,秋霜是已經習慣了的,邀月從很小就會因為三皇子高興悲怒。
“公主,您放心,您怎麼都是三殿下的妹妹,他不會不理您的。”秋霜象征性的安慰著。
邀月擦幹了眼淚,說道:“不錯,我是邀月公主,是哥哥的親人,那個女人算什麼。”
秋霜鬆了一口氣,隻要公主不再受傷,秋霜就算是燒了高香了。
皇後問紫菱道:“近日輕狂可是已經回了三皇子府了?”
紫菱回道:“回娘娘的話,確實如此。”
皇後說道:“輕狂也是氣性大了些。”皇後想著果然鳳主的位子也會讓人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邀月的傷那麼重,皇後是有怨氣的,但是柳輕狂是鳳主,不可能為了邀月這個事情去和柳輕狂算賬,到底邀月的傷沒有生命危險不是。
皇後說道:“邀月那裏如何了?”
“娘娘,李太醫的回稟,說是公主的傷已經慢慢恢複了,不出十日就能將頭上的布帶解了。”紫菱恭敬回道。
皇後點點頭,說道:“傳本宮的話,賞賜了各種補藥給邀月公主,讓公主好好休養。”
紫菱福身應下了,皇後之前就已經賞下了人參還有各種補藥,現在又賞賜了一回兒,可見是將對柳輕狂的怨氣都化作來對邀月的愧疚了,想要補償邀月。
皇上也是知道了歐陽司空將柳輕狂勸回了家中,也就沒有再過問此事了,邀月的動作瞞了歐陽司空和皇後,可是卻瞞不了皇上。
隻不過柳輕狂如今回去了,皇上也就懶得再追究了。
夏承平聽說了柳輕狂已經回去了,很是生氣,將自己關在了房中不出門,平南王知道了,也是知道自己兒子的心思,幹脆就讓人將夏承平的門給撞開了,對夏承平上去就是兩個巴掌。
平南王妃心疼兒子,抱著兒子對平南王說道:“王爺,您要打就打妾身吧,無緣無故的,作何要打承平?”
“無緣無故?你問問你的兒子,到現在還想著柳輕狂像不像話,一個女人罷了,你要是想要,為父給你找個十個八個都不成問題,也好過你現在為了她成日的不像話。”平南王罵道。
夏承平呆坐在椅子上,良久才說道:“爹這話實在是有些可笑了,爹當初不也是讓兒子娶了柳輕狂嗎,兒子花了心思在她的身上,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收的回來,現在爹又來說這些,是讓兒子如何是好?”
平南王氣道:“我讓你娶她是為了以後的大業,可不是讓你將全部心思都放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如此一個男人,還有什麼用?”
夏承平不說話了,平南王氣得不行,“好,你既然如此想要女人,就讓你娘給你娶一個妻子回來。”
平南王對平南王妃說道:“你去和柳府說話,去將柳蕪定下來,明年就成親。”
夏承平驚呆了,說道:“父親,我不要。”
“輪不到你不要。”平南王罵道。
平南王妃也是為了夏承平的婚事有些著急了,可是平南王說要將柳蕪定下來,平南王妃總是有些拿不準,說道:“王爺,那個柳蕪和柳輕狂鬧得不可開交,雖然是個嫡女,但是現在她的舅舅還沒有封官職,這柳侯爺好像也不得重用一般,為何要將她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