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魚也是有些為柳如歌煩惱,想了想,說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小姐,你既然擔心,不如自己為三小姐相看,相看到合適的,問了三小姐的意見如何,到時候再想辦法促成就是了,您如今的身份還有什麼不行的。”
柳輕狂倒是忘了,自己如今可是鳳族鳳主了,這點小事還是無足掛齒的,隻是如果柳如歌的親事要讓皇上親自賜婚的話,那日後柳月華的婚事柳如歌求到頭上,又是如此,隻怕欠了太多的人情了。
不管了,先相看了合適的人選再說吧,“沉魚,這倒是一個好主意?。”
柳如歌回到了府中,柳侯爺去了福安堂,又讓人將柳如歌叫了過去,大夫人和蕪姐兒都在了福安堂,眾人就等著聽柳如歌的答複呢。
柳如歌跪在地上,朝著柳侯爺和老夫人分別一拜說道:“父親,祖母,如歌有負父親祖母所托,大姐姐並沒有答應。”
大夫人霍地起身,大聲說道:“也沒有讓她作什麼,不過就是讓她出席定親儀式罷了,她有什麼好不答應的,你到底是怎麼跟她說的?”
蕪姐兒拿著帕子按著眼角裝著就要哭了的樣子對柳侯爺說道:“爹,大姐這是一點都不念著姐妹之情了。”
近來蕪姐兒的性子變了許多,讓人瞧著都覺得懂事了,柳侯爺也是心疼蕪姐兒,對柳如歌罵道:“你說,你到底是如何說的,怎麼這點小事都辦不好?”
柳如歌抬頭要回道:“父親,女兒和姐姐說,二姐姐和平南王世子定親了,二姐姐是我們的姐妹,不管以前有多少不開心,怎麼也是姐妹一場,希望姐姐能夠出席才是,當時姐姐並沒說話,女兒還想著再勸,誰知三皇子進了院子,對女兒說,如果是來陪姐姐的,那是歡迎,如果是為柳家說話,半刻也不用多呆了。”
柳如歌果然是聰明,將三皇子搬了出來,柳侯爺所有要罵的話都梗在了喉嚨裏。
大夫人可是不相信,說道:“你去了那麼久,現在都下午了,怎麼可能就說了這些話,你莫不是說謊的?”
蕪姐兒也說了,“三妹妹,我們自幼一起長大的,真真的是姐妹,你老實告訴我,三皇子是真的這樣說的,還是大姐姐讓你回來說的?”
柳如歌身後的柳月華也跪了下來說道:“母親,二姐姐,三姐姐縱是有天大的膽子,又怎麼敢騙大家呢,三皇子的性子,父親母親是知道的,三姐姐適才還和我說呢,說是看到三皇子如此生氣,三姐姐隻好留下來和三皇子還有大姐姐一番解釋才算是讓三皇子和大姐姐的火氣消了下去。”
柳如歌低下了頭,很是委屈的說道:“父親,二姐姐是女兒的嫡姐,縱然女兒和大姐姐的感情好,也比不得和二姐姐的,怎麼可能會說謊呢,如果父親不相信女兒,女兒也是沒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