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司空一個手勢打斷了他的話,“好了,侯爺是什麼意思,本宮也是沒有興趣知道,隻是明日的定親儀式,輕狂是去不了了,明日母後想著見輕狂,已經和本宮說了,明日輕狂進宮是要為母後診治一番的,柳侯爺,總不會本宮母後的身體安康在你看來不如你女兒的定親儀式重要吧?”
柳侯爺還能說什麼,總不能說確實沒有吧,柳侯爺心中知道這就是一個借口,縱然柳輕狂的醫術了得,但是宮中有傅太醫和李太醫,為皇後診治,何時輪到柳輕狂了,但是柳侯爺也沒有半點辦法去拆穿三皇子,誰讓三皇子是皇上最為看重的皇子呢。
柳侯爺低頭說道:“自然不是,既然如此,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歐陽司空養著下巴道:“那本宮就不送了。”
柳輕狂到底還是心軟,縱然這柳侯爺對她總是利用居多,還是不忍心看著自己的父親這樣憋屈,在柳侯爺說要走的時候,說道:“女兒送送父親吧。”
歐陽司空眼中有著不同意,但是柳輕狂笑了笑,說道:“殿下,我去去就來。”
柳輕狂的這個舉動總算是讓柳侯爺找回了一些麵子,道:“好,你送送我吧。”
這三皇子他不能得罪了,但是自己的女兒,縱然她做了皇後,送送自己也是不為過的。
歐陽司空無奈了,也隻好讓她去了,點點頭說道:“好。”
柳輕狂送柳侯爺出去,在路上柳侯爺也是不放過說服柳輕狂的機會,隻是變了方式,剛才是想著用硬的方式,這會兒開始打親情牌了。
“輕狂,爹知道以前是對不住你了,爹總沒有說過這句話,你確實是爹這麼幾個孩子中最讓爹驕傲的孩子。”柳侯爺說道。
沉魚一個趔趄差點就摔倒了,還是阿離扶住了她才讓她站穩了,阿離小聲說道:“你怎麼連走路都走不穩了。”
也難怪沉魚驚訝了,柳侯爺何時對柳輕狂說過這樣的話了,就連柳輕狂也十分驚訝了,反應過來之後,柳輕狂低頭說道:“父親過獎了,恒哥兒和蕪姐兒都是比女兒好的。”
如果是以前,自然是這樣,現在柳侯爺也是不得不說因著柳輕狂他確實在很多時候臉上有光許多,柳侯爺想不承認都不行。
柳侯爺歎道:“輕狂,父親老了,以後你們兄弟姐妹之間應該相互扶持,既然是家人,以前的事情真的就要一直記在心裏嗎?”
柳輕狂不由笑了,說道:“父親說的話女兒不懂。”之前怎麼就不這麼說呢。
正好是到了門口了,柳輕狂福身說道:“父親,女兒就不遠送了,看著父親是坐著馬車前來的,女兒就不讓人準備馬車了。”
柳侯爺縱然被氣得不行,也沒有辦法說什麼,三皇子說的那些話,簡直就讓他沒有辦法了。
柳侯爺哼了一聲甩袖回去了。
柳輕狂自始至終都保持一個很是得體的微笑,好像眼前的這個人並不是自己的父親,而是需要自己時刻防範著的敵人一般。
沉魚未免柳輕狂傷心,就說道:“小姐,您不用傷心,怎麼著您現在還有三皇子護著您不是。”
阿離也是十分氣憤,也安慰柳輕狂說道:“沉魚說的不錯,還有阿離呢,阿離一定會護著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