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說了這些話,皇上和歐陽司空也過來了,歐陽司空一過來就將那些侍衛都給撥開,衝到柳輕狂的麵前關心的問道:“輕狂,你可有受傷?”
柳輕狂微微搖頭,說道:“我並未受傷,受傷的是四皇子。”
邀月看不過去,站了出來說道:“皇兄,你該是問問四皇兄如何,聽說這侍女將劍都刺入了四皇兄的心口了。”
歐陽司空知道柳輕狂不是隨便讓阿離刺傷他人的人,但是現在歐陽司莫,他的四弟確實已經被傷了,歐陽司空就不好反過來說歐陽司莫的不是,隻說道:“邀月,這件事一定有什麼誤會。”
邀月不由搖頭,她的皇兄是真的被這個妖女給迷惑的不知事了嗎,都這個時候了,竟然還為柳輕狂說話。
“皇兄……”
“好了,不用說了,你們都退下吧,輕狂,你隨朕前來。”皇上喝住了邀月想要講的話。
柳輕狂點頭應是,那些侍衛也就都收回了劍,邀月很是擔心,看著那柳輕狂和阿離跟著皇上走了,快步走到皇上的麵前,跪下來說道:“父皇,雖然父皇不讓邀月再說,但是邀月還是得說,柳輕狂剛才讓侍女將四皇兄刺傷了,現在就是危險人物,父皇萬萬不可和她太過靠近。”
皇上到底感動邀月為他擔心的一份心,說道:“邀月,你不用擔心,朕自然不會有危險。”
皇後將邀月扶起來,說道:“邀月,你擔心你父皇是好的,但是這件事你就不用再管了,讓父皇母後來解決吧,你且回去吧。”
說著就讓紫菱親自將邀月送回去了,紫菱是皇後的貼身宮女,在某種程度上就是代表了皇後,紫菱對邀月說了一個請字,邀月縱然有再多的話,也隻好壓了回去。
柳輕狂在歐陽司空的攙扶之下到了皇上的乾清宮,桂公公將乾清宮的大門給關了,然後守在門外。
皇上上座龍椅,臉很是沉著,沒有一個人率先說話,場麵很是安靜,阿離受不住,先說道:“景康皇帝,這次的事情你可不能怪我們,是……”
“阿離,你不要再說了,還是由我來說吧。”柳輕狂叫住阿離,不想讓阿離說多錯多。
皇後已經是有些忍不住了,想著自己的兒子以後娶了一個心腸惡毒的女人,縱然是地位極高,也是不能幸福的,也是憑著自己是柳輕狂未來婆婆的身份,問道:“對,輕狂你是該說說,縱然你身份尊貴,也不好如此隨意傷人。”
隨意傷人?皇後都還不知道前因後果,就已經給她定下了罪名了,可見在她心中,自己就是這樣的人了吧。
“娘娘,若是再重來一次,輕狂依舊是會讓阿離將劍刺入四皇子體內。”柳輕狂說這話的時候,可沒有一點後悔。
縱然是皇上這個時候也氣得不行了,“鳳主,朕雖然隻是這景康的皇帝,兒子不如鳳主尊貴,但也不是任由鳳族傷了兒子也不敢說一句之輩。”皇上冷意滿滿地說道。
歐陽司空趕緊問道:“輕狂,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