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司莫退後了兩步,沒想到自己的三皇兄眼神這樣嚇人,但是想著自己怎麼也是皇子,不能慫了,說道:“我為何不敢,她都敢讓人刺傷我了,我就不能報仇回去?”

歐陽司空逼近歐陽司莫一步,冷聲說道:“輕狂為何讓阿離刺傷你,你自己心知肚明,如果你不是想著要調戲輕狂,阿離怎麼會動手?”

歐陽司莫聽了這話頓感冤枉說道:“我哪裏調戲柳輕狂了,我就是想著跟她玩,哪裏知道她這麼不禁逗。”

歐陽司空罵道:“輕狂是我未來的妻子,也將是你的嫂子,你以為是宮中的那些宮女嗎,能隨便你調戲玩弄?歐陽司莫,你別讓我看見你再有上次的舉動,如果我看見了,別說輕狂了,我就先卸下你兩隻胳膊,我倒是要看看父皇怎麼護著你。”

歐陽司莫當真是被歐陽司空說的話嚇到了,結巴地說道:“我……我才不會。”

說完有覺得這樣說話不夠氣勢,趕忙加了一句,“她那個樣子的,你以為我和你一樣看得上嗎?”

歐陽司空氣得臉青,一雙拳頭緊緊握住了,歐陽司莫不由有退後了兩步,看著歐陽司空悅來月接近他,他閉上了眼睛,想著自己真是夠嘴欠的。

“三皇子,你想幹什麼?”背後傳來了楊貴妃的聲音,歐陽司莫一下就覺得活過來了,趕緊跑到楊貴妃的身後。

“母妃,我的心口又有些疼了。”歐陽司莫說道。

楊貴妃當即就問道:“不是已經快好了嗎,怎麼又這樣了,是不是你三哥打你了?”

歐陽司莫眼神看向歐陽司空,歐陽司空的眼神十分不好,他不敢惹,就說道:“沒有沒有,是它自己疼的,母妃,我有點困了,我們還是回去的吧。”

楊貴妃顧不得許多,趕緊讓人將歐陽司莫扶回去了。

“算你識相。”歐陽司空喃喃說道,然後就出宮了。

正月二十四日,平南王妃和夏承平親自到了柳府。

柳侯爺和老夫人對這突然的到訪十分奇怪,不過想著這將來就是親家了,尤其夏承平,以後就是自家女婿了,也不好冷落。

大夫人最是熱情的接待了兩人,蕪姐兒也出來了,兩人已經定親了,雖然也是要注意,但是也不用過度,這個時候當著長輩的麵見一麵還是可以的。

蕪姐兒對三皇子的心思自從和夏承平定親以後就強自壓下了,想著以後自己就要嫁給夏承平了,為了以後的日子,蕪姐兒竭盡全力的讓自己對夏承平有好感,這樣才能拿出一些真心來相對。

老夫人和柳侯爺到了大廳,平南王妃起來說道:“老夫人,今日和小兒唐突來訪實在是失禮了。”

老夫人和柳侯爺都坐下了以後,老夫人才說道:“王妃不要這樣說,我們以後都是親家了,這以後多多來往是好事才對,隻是不知道今日王妃和世子來是為了何事?”

王妃想了想就說道:“老夫人,想來你也知道了我家王爺在大年初一的時候突犯心疾,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

這件事老夫人確實是知道,當時還很是擔心平南王就這樣去了,如果是這樣,這平南王府以後的勢力會削弱不說,這夏承平要守孝三年,實在是將蕪姐兒給耽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