蕪姐兒縱然是裝的再好,此時也忍不住了,“大姐,你莫不是將我當做頭透明了一般?”
柳輕狂站了起來說道:“二妹妹,你我之間,是個什麼樣子,你難道心裏沒有數,不過也是難怪了二妹妹,我自從住在三皇子府以後,就不習慣裝模作樣了,有話說話,三皇子也喜歡我那個模樣,一時不習慣了二妹妹剛才的說話方式,還請二妹妹見諒。”
蕪姐兒氣道也站了起來,瞪著柳輕狂,“你是說我裝模作樣?”
蕪姐兒還以為自己是柳家那個能任人欺負的庶女呢,不對,就算是當初在柳家,她柳輕狂也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人。
“索性妹妹還能聽出我話裏的意思,三妹妹,我們去吧。”柳輕狂微微一笑說道。
柳如歌起身帶著走在柳輕狂的麵前,說道:“姐姐隨妹妹一處來。”
蕪姐兒氣得全身發抖,猛然將手指指了出去說道:“柳如歌,你要是敢將她帶走,我就讓你知道知道結果。”
柳如歌一下子就頓住了,阿離從未見過這樣的人,“你這人怎的如此奇怪,我家小姐說要走,你攔著作甚?”
柳蕪沒有想到現在一個下人也敢這樣對她說話了,蕪姐兒想著柳輕狂她奈何不了,一個下人還不行嗎,三步做兩步走到了阿離的跟前,抬起手來就要打阿離。
阿離是學武之人,劍已經是半出鞘了。
“二妹妹,我提醒你一句,我這女侍衛可是將四皇子的胸口都刺了一個洞的人,你確定你這一巴掌要打下去?”柳輕狂悠悠說道。
蕪姐兒的手頓住在半空中,一時不知道如何處理了,四皇子在除夕的前一天被柳輕狂的女侍衛所傷的事情她是知道的,難道就是眼前的女侍衛?
蕪姐兒害怕自己的胸口也被這個侍衛刺出了一個洞,再看看阿離的劍竟然都已經半出鞘了,大驚,急忙收回了手。
想了想,對著阿離哼了一聲說道:“哼,我不跟你一個下人計較許多,琴雨我們走。”
說著,蕪姐兒很快地就走了。
蕪姐兒走了以後,柳月華呼出了一口氣,說道:“剛才真是將我給嚇到了。”
柳輕狂則是對柳如歌說道:“經過了這一天,怕是蕪姐兒又要折磨你了,對不住。”
柳如歌笑著表示:“已經習慣了,就算沒有姐姐今天的舉動,二姐姐從來也沒有打算讓我好過。”
因為跟柳輕狂走得近,蕪姐兒變著法子讓柳如歌吃苦頭呢。
三姐妹聊了好一會兒,沉魚就來了,說道:“小姐,蘭姨和鳳丹長老過來了。”
柳輕狂沉吟說道:“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回去。”
蘭姨和鳳丹長老是用了三皇子的身份進來的,對柳府的人說是三皇子不放心柳輕狂派來照顧柳輕狂的,大夫人也不敢讓人攔著。
柳輕狂見到了蘭姨,擔心的說道:“蘭姨,你現在傷還沒有完全好,怎麼就出來了?”
“小姐,你放心,我一定不會不顧著自己的身體的。”蘭姨笑道。
鳳丹長老看著這齋月閣,不滿說道:“這齋月閣也是夠大,但是實在是簡樸了些,不過所幸小姐也就住兩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