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姨趕忙翻身下馬,將阿離拉住了說道:“夫人沒事,好的很。”

阿離撓撓頭,“那三皇子為何那樣急。”

蘭姨臉色有些不正常,兀自地咳嗽了一聲說道:“你就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就行了,不該問的不要問。”

阿離更加不解了,看著蘭姨進了客棧,跟在後頭,一邊走一邊嘟囔道:“我不該問這個嗎?”

在月娥被關了一個月以後,歐陽司空收到了月娥的信了,信中是月娥為金國皇室求情,讓歐陽司空看在姐弟的情分上,和柳輕狂求求情,放過金國皇室。

這一天,柳輕狂明顯感覺到了歐陽司空的不對勁,隻是歐陽司空一直沒有主動言語,柳輕狂就不好直接問了,一直到了晚上,柳輕狂回了寢室,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那一封信,柳輕狂才知道了歐陽司空的沉默是為哪一般。

歐陽司空在脫去外衣,柳輕狂拿著信到歐陽司空的跟前,問道:“你今日那般就是因為月娥公主的信?你想讓我放過金國卻開不了口,所以才將信放在了桌子上就等我自己親自看一看是不是?”

柳輕狂說到了後頭越來越生氣了,歐陽司空竟然這樣設計她,如何能夠不生氣,“歐陽司空,我們已經是夫妻,我自認我和你在一起憑的是真心,有什麼事情,我們大可以敞開來說,你如此做,是為何?”

對於金國皇帝派人來刺殺柳輕狂的事情,歐陽司空也是氣的,他見柳輕狂生氣了,趕忙解釋:“輕狂,你不要誤會,今日我接到了姐姐的信,心中十分糾結,不知道該如何跟你說,想著想著就忘了將信收好了,並不是有心放在這處讓你看到。”

柳輕狂狐疑地看向歐陽司空,有些不相信,“此話可是當真?”

“自然當真,你我是夫妻,何事需要如此設計。”歐陽司空真想拍一把自己,竟然連信都忘記收起了。

歐陽司空確實不是如此做派的人,看來是自己太過敏感了,柳輕狂將信放下,坐了下來,問歐陽司空道:“月娥公主既然傳信過來了,你打算如何做?真的想讓我放過金國?”

歐陽司空搖搖頭,“金國皇帝派人刺殺你,如果姐姐的一封信我就為他求情,豈不是太便宜他了,沒有能親手殺了他,已經是便宜他了。”

柳輕狂不解:“既然如此,那你為何糾結?”

歐陽司空將信拿起,說道:“說來我與姐姐自小一起長大,我是個什麼性子,姐姐最是知道,姐姐的情況如何,我也知道的差不離,其實過得並不幸福,此種情況下,她寫信給我,還用的並不是她素日用的語氣,讓我覺得奇怪,故而糾結。“

柳輕狂聽歐陽司空繼續降下去,歐陽司空又看了一遍信,眉頭愈加緊了,“姐姐自來是個驕傲的人,很多話並不會說,姐姐信中說求我,她與我本是姐弟,這話實在是用不著的,通篇來看,更不像是姐姐所想,我懷疑……”

“你懷疑這信不是月娥公主所寫?”柳輕狂將歐陽司空的懷疑直接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