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轉頭一看,看到了歐陽司空朝著她走了過來,鼻頭一酸,將懷裏的金峰交給了穗香,快速地向歐陽司空走去。
歐陽司空自進來以後,就一直在看月娥的頭發,一直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的皇姐,直到月娥轉過頭來,確實就是月娥的臉無疑,歐陽司空快步到了月娥的跟前,姐弟兩人抱在了一起。
“司空,姐姐可終於見到你了。”月娥哭著說道。
歐陽司空的聲音因為哽咽也已經沙啞了,摸著月娥的頭發問道:“姐姐,你的頭發怎麼回事兒,怎麼都全白了?”
在金國皇宮的時候還隻是大半都白了的,出了金國邊境的那一日,月娥為自己在金國的這幾年的時光大哭了一場,竟然是全都白了。
月娥笑著搖頭,“無事,一切都過去了,司空,姐姐當年離開景康的時候,你還是個少年,如今都已經這麼大了,姐姐真是欣慰。”
歐陽司空再一次緊緊將月娥給抱住了,竟然就像是一個孩子一樣哭道:“姐姐,金坤那個混蛋,我一定要為姐姐出口氣。”
歐陽司空已經知道了金坤在金國對月娥所做的混蛋事。
月娥摸了摸眼淚點點頭,“好,司空確實是長大了,能為姐姐出頭了,看我都糊塗了,姐姐能回來還是司空讓人將我救了呢,確實是個厲害的人物了。”
歐陽司空小的時候和月娥一處玩的時候最想要得到的就是月娥的誇讚,做什麼事情,好像隻要月娥誇讚他一番,他就能有滿滿的動力一般。
歐陽司空挺了挺胸膛,笑得跟個孩子一樣,“那是,我現在可已經成親了,再不是當年的孩子了。”
說到成親,月娥看向了歐陽司空的身後,隻見柳輕狂淡笑地站在歐陽司空的身後從頭到尾都沒插過一句話,隻是淡淡笑著,這樣看著當真是溫柔出眾的。
柳輕狂對上了月娥公主的眼神,朝月娥公主福身道:“輕狂見過皇姐。”
月娥將歐陽司空放開,走到柳輕狂的跟前:“你就是我的弟媳,也是鳳主柳輕狂?”
柳輕狂又是一福身,“正是。”
月娥不由感歎,“原來鳳主當真也隻是一個柔弱的女子罷了。”
柳輕狂低頭笑了,說道:“皇姐,輕狂成為鳳主甚至還沒有一年,在此之前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這一點青葉已經跟她說過了,她倒是知道的。
月娥突然朝著柳輕狂福身,柳輕狂趕忙扶住了她,“皇姐,輕狂不敢當,您是司空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了。”
月娥搖頭,說道:“不,這不一樣,如果一路上沒有鳳族的人相助,我是斷然不能安全回來的。”
柳輕狂笑了笑,“這是應該的。”
其實柳輕狂對月娥也是有了愧疚的,如果不是她下令要將金國皇室給換了,月娥現在還在金國當她的太子妃呢,但是聽到族中人傳回來的消息,柳輕狂又有些慶幸,這樣一來也算是讓月娥公主脫離苦海了。
月娥想起了什麼,將金峰從穗香的懷裏給抱了過來,又叫了金逸過來,對歐陽司空說道:“司空,這就是我的兩個孩子,也是你的外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