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件事皇上還是要弄清楚的,金國是景康的鄰國,這未來國君是誰還是很有必要知道。
“你可問過輕狂有意將誰扶上金國的龍椅?”皇上問歐陽司空說道。
歐陽司空道:“這件事主要的還是鳳丹長老負責,輕狂的意思,總歸還是要從金國的大臣中選擇的好,也是為了以免金國的那些大臣都不服新一任國君鬧出什麼事情來。”歐陽司空覺得柳輕狂的這個做法還是很對的。
皇上沉默了,真正見識了鳳族的實力以後,皇上也有些擔心了,“司空,鳳族如此厲害,輕狂雖是你的妻子,但是你萬萬要記住了,無論什麼時候,不能讓輕狂對景康有了如同今日對金國的心。”
歐陽司空笑了,“父皇,您大可以放心,輕狂定然不會的。”
皇上雖然也是這麼想,但是從鳳族宣布要懲罰金國,到如今金國皇帝真正掌握的國土已經不下一半來說,皇上如何能夠不擔心,鳳族到現在損失的人根本就是屈指可數,如何能讓人不害怕,可見一千年前的鳳主,並不是沒有能力收複失地。
歐陽司空出了乾清宮以後,邀月在外頭等著歐陽司空,一看到歐陽司空出來了,眯著眼笑了笑,“皇兄,您出來了?”
歐陽司空淡淡地走了過去,好像不認識邀月一般,邀月一愣,待歐陽司空與她擦肩而過,邀月跑了上去,“皇兄,您為何對邀月視而不見?”
歐陽司空依舊不說話,邀月急了,“皇兄,你說話啊!”
歐陽司空停下了腳步,看向邀月,“你要我說什麼?”
“自然是和要邀月說說您最近怎麼樣,過的好不好,有沒有想我?”邀月急急說道。
歐陽司空罷手說道:“我很好。”
就打住了邀月所有要說的話,又欲再走,邀月看著歐陽司空的背影喊道:“皇兄,難道皇姐回來,你就一點都不疼邀月了嗎?”
她不說這個,歐陽司空還懶得和她計較,歐陽司空猛然回頭,“你給我閉嘴,邀月,皇姐回來的事情原本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你為何到處宣揚,讓皇姐受了多少人的白眼?皇姐在金國受了多少委屈你不問,皇姐一頭白發的原由你不關心,你現在就跑來問我這個?”
歐陽司空一步一問,語氣嚴厲,邀月連連後退,委屈之極,“皇兄,我不知道皇姐回來是保密了的,皇兄,你已經許久不到邀月宮來看我了!”
“什麼時候你想清楚了,什麼時候我再去看你,現在,我不想見到你。”歐陽司空氣憤轉身走了,他怕自己再不走,會忍不住動手。
邀月哭了,哭得很是傷心,“為什麼,為什麼他可以為了任何一個人就如此無視我,我明明是他最親的妹妹啊!”
“公主,您別傷心了,三皇子定然是一時氣急了才會這樣的!”秋霜安慰道。
邀月陰狠著雙眼,“月娥,都是因為你!”
因為邀月到處說了月娥回來了,還帶著兩個孩子,所以文武百官和不少的金陵百姓都知道了月娥公主灰溜溜地從金國跑回來了,月娥公主上街的時候,那一頭的白發一下就讓人給認出來了,?那些百姓明著不敢說,但是背地裏不知道如何指指點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