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笑道:“殿下,那個村長說的床應該就是這張床了。”
蘭姨摸著這張床說道:“這張床有一股子很奇怪的味道。”蘭姨也是很高興,但是與此同時也十分的擔心,怕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歐陽哥司空現在倒是不關心這個,而是問道:“剛才沉魚和我都分別在外頭叫了你們那麼多聲,你們都沒有聽到?”
青木疑惑,“殿下竟然叫了我們,我們實在是沒有聽到。”
這就奇怪了,難道是這個密室裏有什麼東西能夠隔音嗎,如果的說著這裏聽不到外頭的聲音,是不是代表了外頭也聽不到這裏的聲音?
且先不管這些了,歐陽司空去查看了那張床,那張床並不是木製的普通床,而是一塊巨大的玉石做成的床,是一塊紫玉,上頭的光這樣照射之下,顯得十分的美,不過似乎這不單單是一塊普通的紫玉那簡單,歐陽司空將手放在上頭盡頭會有麻麻的感覺。
“不管怎麼樣,先試試吧。”歐陽司空說道。
三人一同出去了,歐陽司空將柳輕狂背起來,而青木則是去了隔壁的房間將村長給捉了過去丟給蘭姨,沉魚也跟了過去,隻有青木擔心阿離,說要留下來看著阿離,歐陽司空不禁眉頭微皺,說道:“那你便留下來吧。”
青木也不是不將歐陽司空和柳輕狂的安全放在眼裏,隻不過青木想著剛才已經去過了確實沒有任何的問題,所以才不去的。
一行人又下到了那個密室,歐陽司空給蘭姨使了一個眼色,蘭姨知道歐陽司空說的是什麼意思,於是將村長就直接丟到了那張床上。
“你們幹什麼,趕緊將我弄下去,我不要躺在這張床上。”村長喊道,剛剛喊完就很是痛苦的叫著,這張床就隻是輕輕地將手放在上頭都感覺到麻,更何況是整個人躺在上麵,村長本來兩隻胳膊就沒有了,此時更像是一萬隻螞蟻在深航爬來爬去的感覺,很是難受。
沉魚見了都要起了雞皮疙瘩,歐陽司空等了村長一個時辰,一個時辰看到村長除了十分痛苦地蠕動著身子之外,再也沒有別的異樣,歐陽司空這才剛將柳輕狂放在了那張床上。
蘭姨將村長給拉下了床,狠聲說道:“你最好祈禱著這張床對我家夫人有用,不然你的小命怕是就保不住了。”
村長眼神閃爍著恐懼,忙說道:“你們放心,一定有用一定有用的,隻不過急不得,少不得也要躺個一天半天的才行。”
村長其實也是瞎掰的,他也不知道要躺多久才有用,不過能爭取多活一天是一天了。
歐陽司空瞥了一樣他,說道:“一天一夜,要是輕狂還沒有要醒過來的症狀,你就跟你的兄弟們會合吧。”
村長吞了吞口水,“一定會醒的。”
如此他們就一直安靜的等著,到了晚上的時候,阿離醒了,阿離揉著雙眼的時候,“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阿離奇怪自己的房間裏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正想著出招的時候阿離想起來了自己現在正處於深山當中,並不是在京城三皇子府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