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臉色有些不自在,“不是。”
“既然不是,我說我喜歡她,有什麼不可以。”安德直接不理會青木,看向了阿離,“你可有夫君?”
阿離還是第一次被人調戲,不,應該說是第一次被活人調戲,很是憤怒,“有沒有夫君與你何關,你個登徒子。”
安德搖頭說道:“性子不錯,不過就是過了點,唉。”
阿離都被他給氣炸了,正要出招的時候,柳輕狂說話了,“阿離,住手。”
阿離回頭告狀一般地說道:“可是他剛才調戲我。”
柳輕狂笑了,“安德首領不過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不必當真。”然後又對安德說道:“安德首領,我們來自中原,在中原,這種玩笑開不得,還請安德首領明白。”
安德首領的眼神看向了柳輕狂,眼睛一亮,“難怪霍爾會看上你,當真是溫柔絕色。”
這下換成了歐陽司陽不舒服了,“安德首領有話直說吧。”
安德收起了玩笑,說道:“請你們到我那裏坐坐也不是為了什麼,難得景康的三皇子和鳳族鳳主到了我索特,我怎麼也該是要盡盡地主之誼不是,想著你們千裏迢迢而來,第一天沒有來找我,應該是有事情,所以才沒有驚擾了你們,今天你們應該是沒有事情了吧。”
歐陽司空觀察著安德的神情,先是判斷了一下安德所說的話的真假,然後才決定了要不要去。
“好,既然安德首領如此熱情,我們也不好說不去,還請安德首領前麵帶路。”歐陽司空說道。
安德首領笑了,“爽快!走。”
一行人就這麼糊裏糊塗的就到了安德首領的房子,不,應該說是宮殿,這索特部落不愧是螢川最為富庶的部落,這住的房子當真能和景康的行宮有的一比了,當然,要是和皇宮比的話,那還是差一些的。
安德讓人準備了酒菜,一眾人坐了下來,安德舉起酒杯,說道:“什麼都不說,先幹了這杯酒。”
安德一飲而盡,卻發現柳輕狂他們都沒有動桌子上的酒,一時就奇怪了,“怎麼,都不喝是覺得我索特的酒不好喝?”
歐陽司空看向安德,“安德首領,我們在霍爾那裏吃了虧,自是不敢掉以輕心。”
“原來是怕我對你們失了蠱毒啊,你們放心,你們現在已經在了我的房子,我要想做什麼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再說了下蠱可不用一定要通過飯菜來,以前聽說你們中原江湖險惡,出門在外,吃個飯喝個酒都要注意,未免中毒,今天才算是領會了,原來真是如此。”安德笑道。
歐陽司空也笑了,端起了麵前的酒杯,說道:“安德首領說的是。”正要喝下的時候,柳輕狂攔住了,她可再沒有第二顆迷幻藥了。
青木說道:“殿下,青木先來試試吧。”
青木將酒一下子就喝了,阿離=想要攔都攔不住,很是擔心,“青木,你沒事吧,你覺得哪裏不舒服嗎?”
阿離緊張的樣子落入了青木和蘭姨的眼裏,青木十分的欣慰,說道:“我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