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白收到丁富的報告後好奇地把薛千易找去問了問,隻得到薛千易一句冷淡的回答。
“試酒。”
薛千易開門就走,留下一臉懵逼的廖凡白。
薛千易出門後衝著牆角踢了一腳,沒想到這一腳踢重了,疼的他抱著腳丫子原地亂蹦。
廖凡白的助理想樂不敢樂,憋的臉色通紅,低下頭趕緊忙自己的,就當什麼都沒看到。
薛千易鬱悶地回了辦公室,又給沈樂菱打去了電話。
“樂菱,晚上……”
薛千易話還沒說完,沈樂菱就甩給他兩個字,“照舊。”
得,不用問了,還是那家酒店。
薛千易掛了電話後開始找酒,這一個星期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的,至少已經品了七種紅酒了,照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能把全世界的紅酒都喝一遍。
到了晚上薛千易和沈樂菱分別到達酒店,在喝了半瓶後薛千易歎了口氣。
“樂菱,這樣下去不行,要不再想個辦法吧。”
沈樂菱一點主意也沒有,搖頭道:“你想吧,我想不出來。”
薛千易想了半天,最後想出來個最簡單的。
“樂菱,我們洗澡去吧,一起洗。”
沈樂菱一口酒噴了出去,正好噴到薛千易臉上,薛千易也不惱,抹了把臉笑著說道:“正好弄髒了,這下得洗澡了,一起?”
沈樂菱被驚的目瞪口呆,“這,這不太好吧?”
薛千易邪邪一笑,“你還有更好的辦法?”
沈樂菱臉紅了,扭捏地扯了扯衣角。
“沒,沒喝醉呢。”
誒呀!太羞人了!怎麼能這樣呢?兩人雖然是名義上的男女朋友,可除了那晚,兩人可是什麼事兒都沒幹呀!這突然就說一起洗澡,也太……
沈樂菱羞澀地低頭不語,薛千易幹脆也不等她同意了,打橫抱起沈樂菱直奔衛生間而去。
衛生間的門在沈樂菱的尖叫聲中被薛千易踢上了,然後裏麵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一陣脫衣服的聲音後就聽到裏麵二人的說話聲。
“小易,你摸那裏,不對,你轉過去。”
“不看怎麼洗澡?樂菱,你好白啊!”
“是嗎?咦!你也不黑欸!沒想到男生也有長白的。”
“那是,我從小就和小貝小凡他們一起喝奶,想不白都不行,再說了,我媽我爸也白,我隨了他們了。”
“怪不得!哇!小易,你原來有腹肌啊!”
“真逗!我天天練武,能沒腹肌嗎?”
“那我能摸摸嗎?我還從來沒摸過呢!”
“行啊!怎麼不行?摸吧,隨便你摸。”
“嘻嘻,小易,你真好,哇!好硬啊!還很滑,沒想到你皮膚這麼好。”
“嘶!”
“怎麼了?你不舒服?”
“沒有,挺舒服的,你摸吧。”
“哦,不過,小易,你臉好紅啊!生病了嗎?”
“沒有,誰臉紅了?我這是熱的,這裏有點熱。”
“是嗎?我沒感覺啊!”
“嘶,樂菱,你摸哪裏?別往下了,嘶,你等等……”
“小易,你幹嘛?唔……”
“乖一點,別亂動,……”
“誒呀!你輕一點,疼,那裏疼……”
“好了,你別說話。”
“唔……”
……。
第二天一大早,薛千易再起來時臉也不黑了,神清氣爽,就是沈樂菱也是一臉的笑意。
接下來的日子兩人過的讓人目瞪口呆,薛千易死活不再去星月了,帶著沈樂菱開始邊吃邊旅遊,先是在京都裏逛,京都逛差不多了就向四周延伸,然後就開始全國各地逛。
最讓人震驚的無疑就是薛千易的床頭打架床尾和的理論,兩人完全秉承這個全則一路逛出國門,每天都是在吃飯、睡覺、旅遊中渡過,中間惹了多少禍就不用說了,總之沈國明愁的頭發全白了,聽到電話裏沈樂菱和薛千易的問候聲就哆嗦,還沒等兩人開口他就趕緊先問要多少錢,要不要律師趕緊過去,人沒受傷吧?弄的薛千易和沈樂菱莫明其妙的。
由於二人太能惹禍,沈國明派去跟著沈樂菱的保鏢由四個增加到六個,到了最後又全撤回來了,改由星月派出的專門保全人員接手,而且一次就是20人,其中還有一個考了律師證的律師跟著,專門為他們解決麻煩。
沒辦法,這兩人太能作,腦子也不和別人不一樣,總能想出花樣作死,身邊人跟少了根本保證不了兩人的安全。
之所以這樣也是廖凡白無奈之舉,全因兩人在Y國吃正宗的Y國麵時無意中參與進了那邊兩大幫派的火拚當中。其中一人正是個軍火頭子,薛千易拿著正在吃麵的餐盤擋下了要襲擊這個人的匕首,救了他一命。
這個軍火頭子非常迷信,每次幹架前都要找供養的華國算命先生算一卦,這次幹架前也算了,說是他有驚無險,而且他命定的貴人會出現。
薛千易救了他一命可不就是他的貴人?所以軍火頭子對薛千易那是千恩萬謝,拉著他逛Y國,費用全包。
當廖凡白等人接到這個消息時都驚呆了,隨後廖凡白就趕緊把馮天派去了,讓他把薛千易接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