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雨菱的早餐做得一般般,遠不如外甥女陳雨虹做得可口。
管小河邊吃邊對陸總說道:“您還得在客廳和臥室養幾盆花,其中三盆與錦鯉搭配一下;另外五盆配伍臥室,剩下的在庭院裏擺一擺就可以了。”
“前段時間沒聽你說呀!”陸雨菱不解地問道。
“風水其實不是封建迷信,嚴格講,屬於五行風物搭配。前段時間您的體質也不允許呀,嗬嗬……”
“如此玄妙?”陸雨菱感覺管小河多多少少有些故弄玄虛。
“看樣子,您不大相信我說的呐!要不,我們做個實驗?”
“拿我的健康做試驗?”陸雨菱有點兒不高興了。
“那倒不至於,但可以讓你在相對固定的時間段裏感冒而且久治難愈,要不要試一下?”管小河笑著說道。
“這是不是就是民間所說的妨傷?暗箭傷人?!”陸雨菱看管小河說話的神色不象是開玩笑,也就信了。
“倒是有那懂行的,心理比較陰暗,他們有可能搞些小動作故意折騰別人。花鳥魚蟲等物,都是極富靈性的玩意兒,隻要搭配得當,就可以為自己及家人構建一個良好的家居環境,延年益壽呢!”
“品種方麵有什麼具體要求嗎?”陸雨菱打算讓公司的小於帶人來住處替自己布置一下。
“魚缸旁邊擺放三盆‘棕竹’,方位自然些就可以,不要刻意追求平衡或者整齊,植物高度要超過魚缸。臥室嘛,先養一盆文竹,位置擺放以自然為宜。角落裏擺放幾盆吊蘭、千年木就可以了。總數不能超過五盆,也不得少於三盆。”
“都是普通花草呢!”陸雨菱隨口說道。
“目的在於調節風土,名貴不名貴的,不是很重要。”管小河吃完自己麵前的早餐,端起餐具上廚房洗涮去了。
陸雨菱的脈象表明,她的睡眠雖略有好轉,根本問題卻無本質性的改善。治療時機未到,於是管小河絕口不提此事,隻是安心地為其紮調和氣血的平安針。
趁著醒針的空檔,管小河來到前後院分界處,套上皮管子,將位於前後院分界線的小魚池子衝洗得幹幹淨淨的,牆根那邊角落裏也有一口非常講究的荷花缸,管小河順便把它也衝洗幹淨。
伸右手輕輕一提,那口看上去很有些份量的荷花缸離地而起。哦!自己的氣力突然增多了這麼多?!管小河心下竊喜不已,要知道,當初自己得請街麵上的鄰居幫忙,三個老爺們一起抬才能將其挪動挪動呢。
管小河將其放置於距離小魚池正前方大約三米三的位置放好,這個距離是師傅童至鋒原先專門指定的,早些時候,管小河聽得似懂非懂的,現如今管小河已經明白師傅為什麼要強調不多不少正好三米三了。
這是調節風水的尺度。
上一次,店裏進了盜賊,這口荷花缸也被那幫王八蛋反複查驗過,最後還讓他們給丟棄到牆根那邊了。
管小河想著等自己了結了自立門戶之事,再找找那位魚老板買上幾條風水魚放置於這荷花缸內,借此調節一下院內的風水。
天氣一天天可就暖和了,室外很快又可以養魚了。
荷花缸空著放置不太吉利,據說主破財敗家之事。於是管小河用皮管子往缸內傾注了多半缸清水,然後在牆根附近采摘些諸如“鳳仙草”、“荷塘苗”、“百日紅”……之類的花草莖葉扔進了荷花缸中。
用不了幾天,這些花花草草就會在荷花缸裏安家落戶,繁衍生息……
估計醒針的時間差不多了,管小河返回廂房臥室為陸總拔除了身上所有鋼針,叮囑她最近多吃些水果,隨後告辭回家。
管小河前腳才走,按照管大夫的提示,陸雨菱給小於打了個電話,讓她帶人上花鳥魚市替自己選購幾盆家養植物。
管小河小睡了一會兒,因為心裏有事兒,早早地就醒了。
小炒了兩道素菜,隨便煮了兩碗麵就是管小河的午餐了。看看時間還早,管小河開始潤色自己的論文……
下午兩點半左右,師心蘭的電話打過來了,她的車已經到達管小河所住小區門口了。
“這就走嗎?我們帶些什麼禮物過去?”管小河問道。
“上車再說,那是小事兒!”師心蘭隨口回應道。
鎖好家門,走出小區沒多遠,管小河就看到師心蘭的豪車停在馬路邊兒等候。
管小河拉開副駕位置的車門坐了上去,回頭掃了一眼坐在後排座上的師心蘭,口中打聲招呼:“辛苦你們二位了!”
師心蘭微微一笑:“別這麼客氣,我權當散心呐!我們一會兒路過花店的時候,進去隨便紮上一束鮮花算了,你跟姓梅的這關係不遠不近的,準備什麼樣的禮物合適還真挺難辦的呢!”
“行!鮮花得體得很,而且彰顯一下我是後學晚輩的身份。還是您想得周到。”管小河誇了師心蘭幾句。
管小河注意到,師心蘭今天是刻意裝扮過的,胸前居然還別了一枚精致的胸花,其圖案還是數枝寒梅傲雪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