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管小河趕在開店之前來到市中心醫院探望魏河卒老先生。
還不錯!魏河卒的女兒在病房裏正陪著魏老爺子吃早餐呢。
管小河還擔心碰不到她再讓自己白跑一趟,自己那天應該跟魏河卒的女兒要上她的聯係方式的。
“哎喲!管大夫!您今兒怎麼來得這麼早?藥店那邊有人照應了嗎?”魏河卒的女兒起身迎候了一下。
“晨練,晨練!順道兒就溜達到老爺子這兒了。”管小河順嘴撒了個小謊。
“哦!那您跑得可夠遠的,到底是年輕,有活力!那您還沒吃早餐吧?那邊有現成的,我大哥和師兄沒動過,您先趁熱墊兩口?”魏河卒的女兒不大相信管小河的解釋,看來,管大夫是個老實人,還不大習慣為自己找借口。
嗬嗬……
“我已經吃過了,您就甭跟我客氣了!快招呼老爺子吃飯吧。我先坐那兒休息一會兒。”說著話,管小河走到距離房門比較近的那邊的沙發上坐定等著。
魏河卒的女兒到底是受過教育的人,怎麼可能讓管大夫一個人在那兒呆坐著等候他們父女倆從從容容地吃完早餐呢。
魏河卒身體已經康健了許多,習武之人嘛!身子骨硬朗。他自己已經可以順順當當地吃飯了。
魏河卒的女兒幫著老父親布置了一下鮮細小菜,隨後趕緊走到管小河旁邊的沙發上坐定,她想著管大夫之所以起了個大早來至病房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安排。
“昨晚不是你大哥和師兄值守病房嗎?”管小河隨口問了一句,自己總不能一上來就退還銀行卡吧,那未免顯得也太尷尬了。
“昨晚我沒在病房值守,他們剛才上醫院後麵的空地活動筋骨去了。一會兒就回來了,您是不是找我大哥有事兒?”魏河卒的女兒輕聲問道。
到底還是白天的光線顯得自然得多,魏河卒的女兒雖說一身素淨衣衫的打扮,渾身上下卻也充滿了活力。
其舉手投足間顯得身體動作是那麼得自然、協調。顯然,魏家這位女兒應該身具武功。
雖說整體氣質比不上師心蘭雍容華貴,魏家這個女兒卻也多了幾分英姿颯爽的幹練,女人家卻長了兩道劍眉,這在尋常女子中間卻也十分得少見。
比起魏家那些老爺們來,眼前這位女士多了幾分書卷氣,給人的整體感覺與柴冰樸倒有三分相似。
不過,魏河卒的女兒可比柴冰樸沉穩老練了許多。
江湖氣,對,就是江湖氣!魏河卒的女兒身上透著一股子的江湖兒女氣息,這一點,卻是管小河身邊那些美女們身上很少見得到的。
“沒什麼事兒,我是專程來退還這張銀行卡的。”說著話,管小河順手把那張存有10萬元的銀行卡順著茶幾麵兒推還給魏河卒的女兒。
魏河卒的女兒見此情景,劍眉微微一蹙,不解地問道:“您這是……”
“沒有收這麼高診費的規矩,整個麗石城也沒這個規矩。何況我現在還不是完全意義上的大夫呢!那天老爺子突發急症我情急之下施以援手,任誰也不能說什麼。現在老爺子身體大有好轉,情況就有些不大一樣了。所以,不管從哪個角度論,這張卡那也是萬萬不能收的,請您收回。”說著話,管小河還看了魏河卒老先生一眼。
旁邊一直安安靜靜地坐那兒吃自己的早餐的魏河卒突然開口說話了:“管大夫,你不會是嫌錢少吧?”
喲!魏老爺子的神智恢複得相當可以了呀!
“前輩,您這神智恢複得相當可以了呢!可喜可賀呀!”管小河驚喜地來了幾句。
不管怎麼說,魏河卒到底是上了幾歲年紀的老人,看到他逐漸康複,身為醫者,管小河自然開心得很。
再說了,自己還拿了人家一份非常值錢的推薦書呢。
“這都是托你那妙手回春神技的福,老朽在此深謝管大夫救命之恩。”說著話,魏河卒還特意放下手中的碗筷,拱拱手,向管小河致以了謝意。
“不敢當,實不敢當!後學晚輩初學乍練,當時如果不是因為事態緊急,我還真不敢貿然施治呢!僥幸之至,僥幸之至!您老千萬不要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管小河所言還真不是虛情假意的客套話,那天在“福瑞思”,魏河卒的病情的確十分凶險,管小河能夠順利將其搶救過來,運氣成份至少占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