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書蘭正要幫著管小河替那個頭破血流的傷者包紮傷口,管小河攔了她一下:“等一下,我去去就來!”
馬路邊就近選擇了一家小超市,管小河買了一小瓶高度白酒快步走了回來。荊書蘭就看到管小河從自己懷中掏出一個青花小瓷瓶,打裏麵倒出幾粒“九陽追命丸”。
擰開高度白酒瓶蓋,管小河將幾粒“九陽追命丸”投入到白酒瓶中,蓋上蓋兒,使勁地搖了搖。
不到五秒鍾,藥丸已然全部消融,酒瓶的顏色變得棕黃一片,上下看著還算均勻的時候,管小河將手中的藥酒摟頭傾倒在那個頭破血流的傷者的頭上。也許是酒精的刺激作用吧,那個年輕人不由地渾身打了幾個寒顫,還行!總算沒有失聲叫出聲來。
大街之上人來人往的,混混也要臉麵呀!
“現在可以幫他包紮一下了!”說罷,管小河轉身照料倚牆而坐的那個年輕傷者。
荊書蘭手腳麻利地將傷者的頭部包紮好,管小河無意間看了一眼,發現荊姑娘包紮的手法極為嫻熟。
管小河看那傷者的眼神兒都有些散亂了,擔心一會兒再把他給驚著了,於是輕聲寬慰了他幾句:“一會兒可能有點兒疼,忍忍呀!”說著話,管小河將手中的藥酒慢慢地傾倒在那個小夥子腹部的傷口處。
一陣劇痛襲來,那個年輕傷者直接就跟殺豬似的喊叫了起來,淒慘的叫聲引得路上行人紛紛駐足圍觀。
管小河也不理他,繼續用自己配製的藥酒為其清洗傷口,傷口大約有二十多公分長,看那樣子,傷口的深度也淺不到哪裏去,如果不及時處理,這小子百分百會送命的。
那位中年男中醫大夫來回跑了好幾趟,總算湊齊了管小河所要的一應之物。
“得給這人縫上幾針吧?!”中年男大夫隨口提示了管小河一句。
“您手邊有縫合包?!”管小河頭也沒抬地回應了一句。
“沒有!”
“那還是的!”管小河覺著自己旁邊這位同行說的不是廢話嘛。
那位中年男中醫大夫一看管小河的作派,就知道眼前這位年輕人是位醫界高手,自己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最多勉強給人家遞遞東西而已。
荊書蘭替那個頭破血流的傷者包紮好傷口之後,趕緊過來幫小河打下手。
管小河仔細揣摩了半天,從荊書蘭手中接過一次性醫用手套戴在手上,接著從那位中年男中醫大夫手中接過一卷滅菌紗布,稍作停頓,開始為那名重傷傷者包括腹部外傷傷口。
正在這時,圍觀人群當中走出兩位男性騎行運動愛好者,一左一右幫著管小河將那位年輕的重傷者扶好。
管小河抬眼看了看這兩位熱心男子,衝二人微微一笑以示謝意。
荊書蘭是一位非常優秀的綜合科護士,包紮傷口對她來說自然是小事一樁。可是,當她看到管小河具體的操作方法時,心驚之餘,荊書蘭對管小河更是敬佩有加。
管小河包紮傷口的手法看上去非常得“花哨”,與尋常外科包紮手法迥然不同。旁邊那位男中醫大夫觀摩了半天,這才恍然大悟:“哎喲!這位肯定是哪家三甲醫院的外科大拿,隻有這種包紮手法才能確保傷口不再繼續惡化。真是了不起!這種手法也太巧妙了!厲害!”
管小河包紮得也差不多了,120急救車及時趕到了。
“車上有縫合包嗎?”荊書蘭起身迎上前隨口問道。
“有!傷者傷口深嗎?”120急救人員反問道。
“傷口深且長,這邊請!”荊書蘭直接將120急救人員小組組長帶到管小河他們那邊。
管小河衝眼前這位急救組女組長說了句:“傷口深且長,得縫上幾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