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水司橋派出所的兩位警察就是來了解那天街頭鬥毆之事的。
“當時你有沒有看清楚是哪一方先動的手?”兩位警察當中那位看著老成一些的警官開口問道。
“那三個年輕人當中的某一個先動手打了那中年人一耳光,當時,那中年男子並沒有還手。”管小河據實以告。
“你當時處在什麼位置?”那位老成一些的警官繼續提問道。
“我當時在馬路對麵一家小茶館坐著呢!”管小河隨口應答道。
“後來你看到那個中年男子還手了嗎?”那位老成一些的警官接著提問道。
“說實話,從始至終,我都沒有看到那位中年男子還手。我當時擔心他們三個年輕人欺負那個中年男子,想著穿過馬路過去攔一攔,隻要他們別動手打起來就成。”管小河隨口回應道。
“當時圍觀的人很多嗎?阻礙了你的視線?”旁邊那位年輕一些的警官開口發問了。
“那倒不是,我過馬路不得避讓過往行人和車輛嘛!也就沒看清當時的情景。”管小河隨口解釋道。
“後來呢?”那位年輕一些的警官接著發問。
“等我過了馬路,這才發現那位中年男子已經跑出去大約有個一二百米遠了。對了,當時他是朝南跑的。”管小河實話實說。
“那個中年男子始終任由三個年輕人欺負嗎?”那位老成一些的警官隨口問道。
“這我可就說不準了,穿過馬路的時候,透過眼角餘光,我多少看到他們糾纏在一起,因為當時視角比較特殊,我是真沒看到那個中年男子到底還手了沒有。”管小河心下明白那個中年男子其實是個硬手,但是,沒有親眼看到就是沒看到,警察麵前可不敢憑借自己的想象隨便說話。
那可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那個中年男子衝出去的時候,手上握有刀具嗎?”那位老成一些的警官繼續提問道。
“哦,讓我想想……我還真沒注意。突然間,他從三個年輕人形成的包圍圈中衝了出去,我當時隻是感覺心下驚奇不已,真還沒注意他是空手跑的,還是手持刀具或者其它什麼東西。當時吧,一切發生得非常快,我就沒能反應過來。”管小河隨口回應道。
“當時你看到的那三個年輕人是空手呢?還是手中握著什麼東西?比如說現場發現的刀具。”那位年輕一些的警官接著問道。
“沒看著,等我趕到現場時,那三個年輕人已經受傷倒地了。其中一位傷得還挺重的,我來不及多想,就上前進行了簡單的外傷處理。”管小河據實以告。
“當時你看到現場一共有幾把刀?”那位老成一些的警官再次提問道。
“如果說親眼所見,那應該是一把,當時荊護士也從馬路對麵衝過來幫忙,我讓她上陶大夫開的診所那邊要一些醫用之物,忽然發現地上跌落有一把刀,我就提醒了荊護士一句。當時還真沒注意現場到底有幾把刀。那靠著牆根坐著的年輕人受傷挺重的,我當時的注意力全在他身上呢!根本沒顧上觀察周邊是個什麼情況。”管小河實話實說。
兩位警官做完相應的記錄,隨後又請荊書蘭作為現場目擊證人談了談當時的一些現場情況。
荊書蘭自然也是實話實說,具體談話內容自然與管小河提供的情況幾乎一般無二。
看看再也問不出什麼了,兩位警官謝過管小河和荊書蘭,起身離開了“歧仁藥店”。
臨行之時,那位看著老成一些的警官告訴管小河,有關部門正在就他及時施救之事為他申請“見義勇為”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