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說話聲音很小，屋裏的人也沒刻意去聽。
程荼勾了勾白小咩的臉蛋，充滿惡趣味的說道：
“你剛剛那表情，不還是擔心以後怎麼辦？”
白小咩語塞，頓覺耳朵嗡嗡響，臉紅的厲害，又往程荼的胸口處蹭了蹭。
啊！他是怎麼看出來的……好羞恥！
“別擔心，大不了出去住一夜唄……來我看看你嘴巴好了沒～”
“不要——！”
白小咩捂著嘴，防範的眼神盯著程荼，甚至連呼吸都止住了。
看她明顯抗拒，程荼也隻好放棄，抬起頭看著對麵的樓層。
沉默了半晌，白小咩放下手，低聲輕輕道：
“程荼，作為你的女人……我很抱歉。”
“……”
程荼自然知道白小咩說的是什麼，但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還想著讓白小咩早點完成超脫呢，但……她頂不住啊！
用手的話，她估計會更自責。
……就挺難的。
白小咩看著他的臉龐，欲言又止。
想了半天，她還是沒有開口。
算了，還是等晴雨準備好了再說吧。
她神情複雜的抿起嘴，突然聽到屋裏傳來田恬的笑聲。
接著，一個想法油然而生。
她摸了摸程荼的喉結，低聲輕輕道：
“你覺得，田恬怎麼樣呢？”
“？”
……
一直到吃飯的時候，程荼還處於魂不守舍的狀態。
起初，他以為白小咩在問田恬的性格怎麼樣。
他絞盡腦汁說了一堆，結果她竟然說的完全是另一回事！
白小咩？竟然能做出這種事來？！
他還以為是在拿田恬考驗或者試探他，沒想到她居然是認真的！
講真，他不心動是不可能的。
田恬的身體，簡直就是專為此事而生的。甚至有一天還夢到了。
但他也必須考量白小咩的真實感受。
這麼可憐可愛的女孩子，他不允許自己有意或無意的讓她受委屈！
桌上，田恬看著不正常的程荼，一臉奇怪。
“大哥，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咳咳……沒有——吃你的，別瞎問。”
程荼啃了一口雞腿，開始轉移話題。
“季小雪，池心墨在哪呢？”
“昂，我看看……”
她回應了一句，接著閉上眼睛。
幾人立即安靜下來，咀嚼都盡量不發出聲音。
半晌，她睜開眼睛，搖搖頭道：“她已經不在馴鹿市了……具體我也找不到。”
程荼點點頭，這個結果他並不意外。
時間並沒有衝淡他對池心墨的怒意，反而越來越堅定追捕她的念頭。
這個人是極大的變數，他不會殺她，但也不會讓她好過。
但是，到底要怎樣才能反製她的推演呢？
“大哥，這個池心墨到底做了什麼事，讓你這麼念念不忘？”
程荼扭頭挑眉道：“我不是跟你們說過嗎，忘得這麼快？”
“是嗎？我好像真的忘了……”田恬擦了擦嘴巴，有點不好意思。
“……你隻用知道她利用我就行了。”程荼盯著搬到中間的折疊桌，出神道：
“我最不喜歡別人利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