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燈籠:元宵過後柳吐芽。(打一成語)
人們一窩蜂的去搶,先搶到的人舉起燈籠喊道:“節外生枝!”
男子從箱子中抽取一張字條,交給剛剛那位小哥,小哥高喊道:“恭喜這位公子,獲捐贈雲溪村三十兩白銀名義。”
第二個燈虎上:品嚐杜康樽半空(打一花名)
有一人連滾帶爬的衝上台取下高喊:“棣棠!”
接著一個個燈虎被瘋搶似的人摘下,蘇曄與白錦嫿沒來的急去搶就被人拿走了,一開始倆人還站在中間的位置,不一會兒就被人流衝散。
蘇曄被擠在了最前麵,想出出不來,因為白錦嫿力氣不抵那些男子,被人輕輕一推就推到了人群外麵。
白錦嫿對裏麵的蘇曄喊道:“你先猜著,我在外麵等你。”
蘇曄看四周人群眾多出不去,就答應下來:“你就在那裏等我,我想辦法出去。”
白錦嫿站在外麵等了一會兒,蘇曄還是沒有出來。
忽然一個小女孩從她麵前飛快跑過,人多不小心將小女孩撞到。
一男子扶起小女孩:“小姑娘,沒事吧。”
小女孩拍拍身上的灰:“沒事的。”
男子挽起女孩的褲腿,膝蓋處高高腫起來,被石子刮破了皮,男子問:“疼不疼。”
小女孩搖搖頭。
男子道:“摔成這樣還不疼。”
小女孩笑嘻嘻的道:“我娘說了,女孩子活成男孩子一樣才招人喜歡。”
男子笑著搖頭:“小姑娘,我以一個男人的角度告訴你,會撒嬌的女人命才好。”
小女孩:“真的嗎?”
男子認真點頭。
女孩張開雙臂:“言修,那你抱我回去。”
男子沒有拒絕,抱起小女孩:“沒大沒小,是師叔。”
“不要,是言修。”
男子與女孩消失在人群中。
白錦嫿喃喃道:“撒嬌的女人命才好?”
台上的燈謎讓人摘了又摘,也不見蘇曄出來。
忽然一小廝跑到台上,在小哥耳邊低語,小哥點頭退下了台。
白錦嫿一直注視著台上,見小哥行色匆匆的離開,好奇心的驅使下跟了過去。
小哥從台後麵離開,走進一處精密無人漆黑的深巷,最後近了一處府邸。
門外有修士把守,沒有通行牌的不能入內。
白錦嫿躲在角落裏,門上的牌匾上寫著兩個大字:胡莊
看來這裏的主人就是燈會的胡莊主。
門內出來兩名修士,換下方才的那兩名,不論是那兩個修士,他們麵上嚴肅,眼神皆帶有殺氣,顯然不是普通的修士。
雖在北蕭關時日不多,但見如此戒備看守的,好像隻有翼闥的禁門了。
白錦嫿爬上一處低牆,潛入進去。
府內要比白錦嫿想象中的大,不過修飾的如平常人家一般,隻是太過安靜,丫鬟小廝們行走間麵無表情皆無交流,仿佛如行屍走肉一般。
這院子從裏到外都透露著詭異。
那小哥走進一間院子,近了正房。
白錦嫿跳上房頂掀開瓦片,隻能見小哥一人鞠躬背影,另一人隻看到了一雙靴子。
從靴子的顏色與圖文布料看,正主的身份不一般,再從這間院子在整個府邸的位置,應該就是胡莊主。
小哥與那人交談的聲音極小,白錦嫿在房頂上隻能聽的隻言片語,連不成句。
沒多久小哥走出來,隻是這時手裏拿著如卷宗的東西。
小哥腳步匆匆,忽然停下,好像察覺出不對勁,朝牆上看去。
見他回頭,白錦嫿慌忙躲閃,腳下打滑一不小心從高牆上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