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莫文凝算個什麼東西。
一個小小莫家就想攀附顧氏,簡直是癡心妄想!
季婉夏心中不平,明明顧子安可以有更好的選擇。
老爺子當真是病糊塗了!
許溫寧低眉順眼,畢竟她的目的是留在顧子安身邊,而不是和季婉夏起衝突。
季婉夏越看她越不順眼。
眼下見她溫順,更加堅定要給她下馬威的念頭。
突地,季婉夏瞳孔緊縮。
莫文凝這個女人,她脖子上的難道不是吻痕嗎?
剛嫁進來第一天就給她兒子戴綠帽子?
季婉夏怒火中燒,猛地拽住許溫寧婚紗前襟,“我們子安隻要幹幹淨淨的女人!”
“我。”許溫寧心裏敲起響鼓,有種不好的預感。
“嘶!”
季婉夏撕開了她的婚紗。
整件婚紗登時從她身上滑落。
除了胸貼和裏褲,她整個身子全部暴露出來,全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在場的還有傭人,季婉夏和傭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傭人趕忙垂眼,季婉夏的眼神由不屑變為淩厲,像一把把尖利的刀紮在許溫寧身上。
許溫寧怔愣在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她怎麼也想不到會受到這樣的屈辱。
眼淚在眼眶打著轉兒,遲遲沒有落下。
“瞧瞧你這個賤樣。”季婉夏不滿環胸,“哪點配進我們家門?”
喉間湧上一股血腥,許溫寧緊緊抱住自己,哽咽,“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怎麼樣?”季婉夏冷嗤,“像你這種女人就該抓出去示眾。”
說完,季婉夏朝傭人使了個眼色。
傭人當即明白,稍稍猶豫,還是硬著頭皮上。
“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傭人上來就抓住許溫寧的手往外拽,許溫寧拚命掙紮。
全身果露的羞恥叫許溫寧既要遮擋又要抵抗傭人的進擊,“你們不可以這樣做!”
反抗間,許溫寧的指甲在傭人的臉上劃了一道。
傭人一直跟在季婉夏身邊如魚得水,登時就惱了,在許溫寧的身上擰開。
許溫寧吃痛,力道微鬆。
傭人一把揪住許溫寧的頭發,把她往外拖拽。
“怎麼這麼吵?你們在幹什麼?”顧子安在婚禮上走個過場就直接回房了。
這會被樓下的動靜吵得不行,才下來查看。
他站在樓梯上,身姿欣長,不同於顧慕庭身上散發的淩人氣息,更多的溫潤和暖。
他看向滿地狼藉,再望向全身赤果的許溫寧……
顧子安眼眸一黯,一麵脫下自己身上的西裝外套,一麵快步上前。
“子安,你……怎麼下來了?”季婉夏的臉色也不好看。
“少爺。”傭人麵色一駭,手上力道微鬆。
許溫寧抓住機會,一掙,整個人往前撲。
顧子安及時接住了她,許溫寧撞入他的懷裏,傳來淡淡馨香。
他把西裝蓋在她身上,把她打橫抱起。
懷裏的人還在發出輕微顫抖。
“你簡直是喪心病狂!到底還要再做什麼荒唐事才肯罷休!”
季婉夏麵色慘白,上前阻攔,“那個女人就是個破鞋,配不上你。你不能帶她走!”
顧子安強硬的推開她往前走,“你真是瘋了!”
“子安,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沒站穩倒地的季婉夏氣急敗壞的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