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征原本就在氣頭上,此時聽到秦天的話,更是忍不住吼道:"罵你媽怎麼了?我還操了你媽的逼,你能把老子怎樣?"
葉芷晴聽到偉征粗俗話語,秀眉微皺。心中有些不舒服,看向偉征的眼神變得有些厭惡。
她轉眼看向秦天,正想勸慰秦天,不要理會偉征時,秦天已經起身拽住了偉征的衣領。
"你有種再說一遍!"
秦天目光死死的盯著偉征,眸子裏沒有絲毫感情的存在,仿佛在看一個死人一般。
"我,我。我--"
偉征隻是一個普通富家少爺,何時見過這麼恐怖的眼神,瞬間就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喂喂喂,你們在幹什麼?"
這個時候,乘警也趕到了現場,他拿著警棍,看著拽住偉征的秦天,厲聲喝道:"趕緊放開!"
"哼。"
秦天用力鬆開了偉征,偉征被這股力震的退了兩步,撞在後麵的座椅上才停下。
偉征眼神怨毒的瞥了一眼秦天,揉了揉有些生疼的胸口,看向高大威猛,一臉嚴肅的乘警說道:"警官,我的錢包被人偷了。"
"錢包被人偷了?"
乘警聽到偉征的話,眉頭微皺,最近從蘇遠市開往雲海這段路上。已經發生了好多次偷盜事件,可惜都沒有追查到小偷。
為此他們鐵路公安還專門成立了專案組,隻是這個小偷似乎是團夥作案,而且消息特別靈通。
他們在動車上蹲尋半個月之久。硬是沒有逮住一個,所以在昨天,專案組也就撤了出去,但是今天卻又發生了一起偷盜事件。
"你能確定。你的錢包是在車上丟的嗎?"乘警看著偉征,嚴肅的詢問道。
"我敢確定!"
偉征拍著胸脯道:"之前檢票進站上車的時候,我還拿出了錢包,直到坐到位置上。我才把錢包放進褲袋的。"
乘警聽到偉征的話,不由得陷入沉默,片刻後,他抬起頭問道:"在這段時間,你有去過什麼地方,或者跟誰呆在一起的時間比較久嗎?"
偉征聞言,思索了一會兒,猛地一怔,指著秦天道:"警官,我的錢包肯定是這家夥偷的!"
秦天見到偉征指向自己,微微一愣,眉頭瞬間皺起。
乘警看了看神色激動的偉征,再看了看臉色有些陰沉的秦天,加上他剛才見到這兩人的場景,心中有些懷疑偉征這是在公報私仇。
"先生,你確定是你指認的這位先生偷了你的錢包嗎?"乘警眼神嚴厲的詢問道。
"我確定。"
偉征咬牙道,他一上車,剛把錢包收起,就在幫葉芷晴搬行李箱,而秦天坐的地方,正是他放錢包的那邊褲袋。
尤其是秦天坐的那個位置,是最方便偷走他錢包的地方。
既然偉征一口咬定是秦天偷了他的錢包,乘警隻好看向秦天,沉聲道:"這位先生,現在有人指認你偷了他的錢包,請你站起來配合我們檢查。"
"他說我偷了他的錢包,你就信?我還說他偷了我襪子呢!"
秦天淡淡的掃了一眼乘警,對於搜查什麼的,他可是討厭的很。
"對不起先生,請您配合我們工作。"
乘警語氣有些冷漠,對於秦天這個敢在他們動車上動手的家夥,他也不太喜歡。
"你該不會是做賊心虛,不敢接受檢查吧?"偉征站在旁邊一臉冷笑的煽風點火,亂帶節奏。
聽到偉征的話,葉芷晴眉頭微皺,替秦天辯解道:"我相信秦天不會是小偷的。"
"你相信有什麼用?"
偉征不屑的瞥了一眼葉芷晴,不鹹不淡的道:"你們倆才認識多久?說不準你的錢包也被偷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