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覺得自己身邊的人,是不會有出賣我可能。
然後,我猛然想到,昨天晚上,我在和父親吃飯到時候,偶爾提起袁楚姿,父親告訴我,她有個朋友出了點事,她是出去辦事了。
我當時還在想,那婆娘是去會她那個野男人了。此時看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那娘們絕對是因為這家手機店的老板才急匆匆的離開的。
那老板是個很貪財的人,或許昨晚上修好的我手機之後,看到了裏麵的東西,然後就借機敲詐袁楚姿了。
我在手機裏存著袁楚姿的手機號碼,那老板也能輕鬆聯係到袁楚姿。估計袁楚姿在被老板勒索之後,便是起了殺人滅口的心思。
我越想越是覺得自己的這個猜測越發的接近事實的真相。
可即使我猜到了事實的真相又能怎麼樣?那手機已經有很大的可能落到了袁楚姿的手裏,我這麼多天來的努力,盡皆化為泡沫,付諸東流了!
此時,我悔的腸子都青了。如果拿到證據後,第一時間揭發了她們。她們或許已經遭到了應有的報應,即便是我多備份幾份,也不至於弄成現在這模樣!
這世上或許什麼東西都有賣,唯獨後悔藥買不著!
我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車上,臉色更是差到了極點。
在回家的路上,我把剛才的懷疑告訴了薛誌棟,然後讓他找人好好查查,那手機是不是還在手機店裏,或者讓警察給拿走了。
如果事情真如我想象的那樣,以那老板精明的樣子,應該不會輕易被袁楚姿拿到我的手機。
因為隻有東西拿在手中,才能跟袁楚姿做利益上的交換。尤其是,我回想起袁楚姿回家時看到我後,那副惡毒的眼神,我越發肯定袁楚姿沒能拿到我的手機。
要是她拿到了,應該會是一種得意或者放鬆的心態,絕不是那種刻骨銘心的恨意!
有錢能使鬼推磨,來到省城之後,薛誌棟也交了一些道上,還有警察層麵上的朋友,一番聯係之下,薛誌棟告訴我,沒有發現我那塊手機的蹤跡。
據薛誌棟的朋友反饋回來的信息上說,那手機店的老板是被人用很高明的手段殺死的。沿途的攝像頭完全沒有發現可疑的人,至於那家手機店裏的攝像頭,在事發之前,就被全部弄壞了。
這種案子查起來並不容易,如果再被有心人刻意阻撓的話,想破案,那必然是遙遙無期了!
我現在根本關不關心,能不能破案了。即使破了案又怎麼樣?又不是袁楚姿親自下的手,最後頂多弄個替罪羊出來,真正的凶手仍然是逍遙法外的。
回到家後,我屁股都沒坐熱,就直接去了我父親家裏。我要去看看袁楚姿是不是真的拿到了我的手機,是不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
我到父親家的時候,我父親正在花園裏和袁楚姿在擺弄著他那些花花草草。我沒看到汪嫻秀,不過那婆娘到哪裏去了,我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在公司裏盯著呢!
昨天上午,穆紫瓊一副好笑的口氣給我打過電話,說公司有汪嫻秀和黃遠鵬盯著,比多了兩條看門口還保險,袁楚姿和白正峰想搬空公司,幾乎門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