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郡主無所謂,她隻要是個貨真價實的郡主就行了,秦染毫不在乎。
“王爺什麼時候回京?”秦斐然和秦染鬧騰夠了,開始問起正事兒來。
“約莫還要個十多日,他們要在京郊大營休整,沒那麼快。”秦染伸手拿起霜竹剛剛送來的水果,一邊吃一邊回答秦斐然,“不過,過兩天季和書就到了。”
“嗯?和書不跟著王爺一塊兒走嗎?”
“他受了傷,可以跟皇上說需要治療所以先行一步,過兩日就會到了,我們就去城門口接一下,然後再一塊兒回府。”
“受傷了?傷到哪裏了,嚴重嗎?”秦斐然神情緊張,十分擔心。
“還好吧,”秦染把手裏的果核兒扔下,接過霜竹遞過來的帕子將手擦幹淨,嘴上卻是不停,“昨兒我去的時候已經給他處理過了,其實傷倒是還好,就是他自己不當回事兒才讓傷勢嚴重了,不過沒什麼大礙。”
聽聞秦染的話,秦斐然鬆了一口氣,“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
秦染瞅著秦斐然緊張的神色,探究地看了秦斐然一眼,季和書受傷,她這麼緊張做什麼?難道說……
秦斐然的心下一動,轉一圈眼珠子,回頭笑道,“季和書受傷,姐姐這麼緊張,莫不是……”
“你瞎說什麼呢!”秦斐然伸手就要去拍秦染,“小小年紀,怎麼就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我想什麼了,我可什麼都沒說,”秦染聳肩,“倒是姐姐,這解釋就是掩飾,姐姐你……”
“你還說!”秦斐然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著急,追著秦染就要打。姐妹倆在花園裏麵你來我往的,在旁人看來倒是一派的和氣。
霜竹站在一旁看著,麵上也不自覺的帶著一抹微笑,映梅站在霜竹的後麵,規矩守禮的樣子,但是眼神卻是片刻不離開秦染手上的東西,一旦茶少了,映梅就拿著水壺替姐妹倆把茶水添上。
巧月站在一旁,偷偷地將一切都看在眼裏。
來了這瑞親王府這幾日,她都覺得過的很是憋屈。她總覺得這瑞親王府的大小奴才似乎都很排斥她,從來也不和她多說幾句,每個人表麵看上去都客氣有禮,但是實際上真的是生疏的緊,每次她想多攀談兩句的時候,他們就都閉嘴了。
這些日子當真是把她給憋壞了,本想著說來莊子上多少能鬆快點兒,卻沒料到,映梅和夢竹似乎都不稀得搭理她。夢竹要料理主院的事情,借口就直接在主院忙活不回來,而映梅呢?那就是悶葫蘆一個,饒是她說上一百句,映梅頂多能回一句。
如今霜竹回來了,這位可不是巧月能開罪的起的,一張嘴和刀子似的,生怕哪句話把她給得罪了。
當真是不如在郡王府的時候自在,巧月無不哀怨的想著。
正在出神的當口,巧月眼角的餘光就看到夢竹悄悄地過來了,巧月小聲喊了句,“夢竹姐姐。”
夢竹點點頭,也算是回應過來了。巧月看到夢竹手裏捏著一封信,便好奇問道,“夢竹姐姐,這是郡主的信嗎?誰寫來的啊?”夢竹瞥了一眼巧月,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隻是說道,“主子們的事情,哪裏是咱們該知道的,不該打聽的事情的,不要瞎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