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甜跳腳,大喊起來:“搞什麼呀?我說的都是實話呀,不信你可以問問堂姐夫,他剛剛是不是去見我去了?”
江母勃然大怒,呱一聲,巴掌重重落在桌麵上。
“你真是讓人失望!留著你在這裏,這個家就永無寧日。你成天跟你姐姐唱反調,這就算了,你現在還想挑撥你姐和你姐夫的關係?你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自己長什麼樣,就你那臭德行,你以為誰能看得上你?別自個兒想太美。你是什麼德行,你自己拎不清,我們還看不清啊?說謊潑髒水都潑到你幾乎頭上了,你是不是過分?”
江甜甜氣得滿臉通紅,她沒想到隻是簡單幾句話,並且也沒有跟事實相差多大的話,大伯母竟然這麼生氣。
“你女兒是天仙公主行了吧?”江甜甜冷哼。
江奶奶問:“你是不是亂說話了?你趕緊認錯啊,這話可不能亂說。”
“我沒亂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剛真的見到姐夫了,我還跟他說了好一會兒話呢。不信你們就打電話問啊,一個電話就能問清楚的事兒,你們至於在這裏審問我嗎?還把我貶低得一文不值,你們就是看我不順眼唄。樣樣都是我姐姐好,是,她是天仙公主,我就是一根野草行了吧?”
哼!
等著吧,等著哪天我也嫁了大老板,就看你自己打臉吧!
江奶奶道:“你堂姐夫對你姐是什麼心思,誰還看不清楚啊?”
“那鬼知道啊?是他自己約的我,又不是我約他!”
江甜甜怒氣衝衝的坐去了沙發,看到桌上切了西瓜,以往自己就撲上去了,今天直接就坐去了沙發上,也沒有要吃的意思。
江奶奶看著江甜甜這算是很反常的舉動,不由得相信了幾分。
“那你姐夫為什麼約你,總有個理由吧?我可不相信那孫女婿一下子就看上你了。”江奶奶道。
要說男人啊,還真沒有不偷腥的。
但是這也太快了,盛嘉年那壓根兒就沒見江甜甜幾麵,唯獨哪一次,還是在那什麼地兒吃飯,人家也隻是在吃飯的時候在,飯後就匆匆走人了。吃飯過程中,人家對江甜甜也沒給正眼,誰會相信,就那麼一個毫不相關的見麵,就會單獨約一下?
這還是在家附近呢,兔子都不碰窩邊草,盛嘉年再膽大包天,也不會這麼快就下手。
再說,江兮這才新婚多久點兒?
三五年後倒是能想通,這個時間裏,人家兩口子還沒膩歪夠呢,哪裏可能啊?
江母怒道:“江甜甜根本就是在往嘉年頭上潑髒水,她說話向來就沒個拿捏,張口就來,成天胡說八道。”
江父道:“甜甜,你不能這麼說你堂姐夫,我們現在的一切,都是他給的,咱們這樣做,太過分了。”
江甜甜哼了聲,“才不是!我說的是真的,剛才姐夫就是見我了,你們不信,可以打電話去問,我沒有胡說八道!”
“就算見了,那也不是為了你去的,你別自以為是。自己那把鏡子照照吧,就你那德行,你以為嘉年是誰啊?會對你有第二個心思?你是真不了解男人,江甜甜,好好看清楚自己,再去往別人頭上潑髒水!”
江母氣得肺都炸了,捍衛自己女兒的婚姻,那就是她的責任,誰也不能詆毀半句!
“嘉年的人品,我是相信的,甜甜,你今天說話,是太過分了。就算你剛才見到你姐夫,你姐夫也隻是找姐去了,不是約你,更不是為了見你。這孩子,平時說話就摻雜不少水分,一分能說成五分。以後這些話,不能要亂開口,小心禍從口出。”江父認真勸著。
要說盛嘉年怎麼怎麼樣,那他們是不可能相信的。
天底下哪個男人都可能做錯事,唯獨盛嘉年不可能,盛嘉年太忙了,人家壓根兒就沒那個時間去犯錯!
大把的大事情等著他拿主意,做決定,哪裏有時間去犯那些小錯?
江父話落,看向江母:“杜紅,這孩子就這性子,你知道就行,也別跟她一個孩子計較。”
“不計較不計較,這就是你們全家人不計較的結果!今天她能夠把髒水往她姐姐、姐夫頭上潑,將來會做出什麼樣違背良心的事兒,你們等著看!這樣的禍害,我是不想再留在家裏當老爺一樣供著了,自己出去找事兒做,找地方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