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看了眼二太,這話越說越離譜了。
“我倒覺得隻是些兒女情長的小事,卻被你猜測成了一部商業諜戰大劇。想多了,溫家,不至於。”
“怎麼就不至於了?我前些天才聽江來提了些這裏頭的事兒,多的不是這樣的例子?”
“江來怎麼沒跟我提,倒是跟你這個二嬸說這些?”大太太反問。
心裏不那麼舒服,自己的兒子,怎麼跟老二家的那麼熟了?
“曉暉不是跟著江來在做事?他們小輩們在聊天,我不過就是聽了幾句。”
大太太否定道:“你想多了,溫家的目的也不會是盛家。溫、盛兩家的過節,溫家站不住腳吧,平白的弄個商業間諜來盛家?再者,你見過商業間諜是幾歲大的孩子?那孩子打小是養在國外,沒聽說嗎,這才接回來的。隻怕是啊,溫家跟盛家一樣,此前都不知道有那個孩子的存在。”
“就算以前不知,那以後,孩子留在盛家了,溫家勢必會尋了由頭來盛家挑理,你覺得呢?”二太道。
大太沉默片刻,隨後點頭。
“或許吧,但那也不關咱們兩房的事了,靜看就好。”
“唉,當初溫麗姍那女人不作妖,她跟老四好好過日子的話,如今那個孩子就是盛家名正言順的子孫,哪裏是如今這不尷不尬的身份?女人千萬種,溫麗姍那樣的,我是真服氣。”二太感慨。
放在唾手可得的榮華和幸福,跟別的男人私奔了。而且這個理由也不避諱,就是跟別人走了。
什麼雲都第一名媛,簡直是狗屁!
禮教森嚴下的名媛千金,能幹出那種醜事出來?
溫家竟還在事發之後,反潑盛家一身髒水,將輿論導向推向盛家,意圖引導輿論說是盛家的脅迫,否認第一名媛會以“私奔”名義出走?
當年啊,溫家可真是上演了一出大戲呢。
時過境遷,果然啊,壞人由天收,溫家老的走了,兒子掌家,內鬥連年不斷,好好的豪門望族如今已是四分五裂之態。
人心不齊,家宅如何興旺?
溫家這些年在能力、業績上節節敗退,倒是在緋聞上一騎絕塵,怒甩雲都各大豪門了。翻翻那些花邊新聞,溫家那幾個年輕的、年長的哪個不是跟娛樂圈傳得沸沸揚揚?
也倒是拜那些花邊新聞所賜,雲都大眾對今天的溫家,依然還不陌生。
要是沒那點兒花邊新聞,就以如今溫家的資產,怕是早就被埋沒雲都蓬勃興起的後生晚輩中了。
“你跟二爺打個電話,左右這是盛家的大事,挨得這麼近,即便老太太沒跟我們提,我們還裝作不知道,也不合適。讓二爺得空回來一趟,我們商量商量。老四的想法不能不顧,為了個孩子,讓盛家自己人生分,不合適。再者,我們都知道那女人是帶著目的來的,那又何必再讓她得逞?”
二太立馬迎合:“對,就算是隻針對溫麗姍,也不能把孩子留下。不然讓她以為咱們盛家,是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二人各自打了電話,大太太在電話裏簡單說了些,盛耀宗是答應立馬就回來。
大太太這邊掛了電話,已經出來好一會兒,那邊二太還在院落裏走走停停,還在說。
大太太耐心等著,又是五分鍾過去,二太那邊才掛了電話。
大太問:“這電話裏就能解釋得清楚?你就說大哥已經回來了,簡單說一下是嘉年的事兒就成了,讓回來後再細說,再商量,現在電話裏,能說得清楚嗎?”
二太一聽,“也是,誒,我這腦子……”
“行了,二爺什麼時候回來?”
“他說會盡快的,但也不知道那盡快是多久。”二太道。
大太擰眉:“算了,我給二爺去個電話吧,就說他大哥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了。”
老二就是對家裏的事兒從不來不上心,也難怪兄弟姊妹跟老二都不親,自己不上心,不付出,還有什麼資格說老太太老爺子偏心?
二太這邊立馬給撥電話,隨後遞給大太,大太說了兩句,掛了電話。
二太立馬湊上頭去:“我們家那個,這是要回來了?”
“他大哥都在趕回來的路上了,他還能在外麵當個嗎?這也是盛家上下的事,上點心吧。”大太道。
二人進了別墅,坐在沙發上休息。
打算眯一會兒,然後開個小會。
大太都快睡著了,二太那邊忽然發問:“你叫江來了嗎?江來也應該在,畢竟他是盛家的長孫,在老太太那邊,他說話也才有幾分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