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甜埋頭,她也忘了怎麼就想起這個事兒,總之看到大家都那麼關心在意江兮和江兮的肚子,她心裏就不痛快。
大太太似乎也悟出點什麼來了,“江兮,看來你這個妹妹很喜歡搬弄是非啊。”
“不是很準確,但也相差無幾。”江兮回應大太太道。
二太太一聽這話,也在回想她們是在說什麼的時候,那丫頭忽然來了那麼一句。
“哦,難不成真是妒忌你過得好,所以才故意那麼一說?”二太問。
江甜甜氣急敗壞否認道:“不是,當然不是!我就是看你們都在關心兮姐的寶寶,想到去年的事情,隻是為你們不值得而已,所以才說了那麼一句。我也隻是為你們,又不是……”
二太看了眼江甜甜,得,就算真有那麼個事兒,那很顯然那丫頭嘴裏的話也有杜撰成分了。
不過,江兮到底為什麼會在西塘?
“江兮,你妹妹的話,我們暫且不聽,但你得說說,為什麼你和嶽助理都在西塘那邊?”二太問:“你是已婚女人,你應該很清楚要跟異性保持距離,這一點是不用多提醒的。既然選擇了婚姻,那麼就要為婚姻犧牲一些,比如個人自由,以及個人交友的自由。總不能你都結婚有丈夫了,還像未婚以前那樣,五湖四海都是朋友吧?”
江兮笑道:“二嫂,那晚可能嶽大哥也在那邊,但那晚的當下,我並不知情,陪在我身邊的是我大學室友兼現在的同事陳菲妍。菲妍我爸媽都見過,他們住院期間菲妍經常去醫院探望,盛嘉年也認識。至於嶽大哥,誰又知道是不是盛嘉年他叫過去的?”
“嘉年自己不陪在你身邊,會讓自己助理代勞?”老太太問:“陪老婆這事,嘉年還會讓人代勞?”
“誰讓他不處理好與前任的關係,讓那位紅顏知己到我麵前挑釁?我除了離家出走,還能如何?當時那樣的情況,誰都聯係不上我,嶽大哥聯係的應該是我朋友,是他們在私下聯係,當時的我,不知情。”
江兮這話,瞬間將盛家人拉回了那個事情階段。
她這麼一說,大家也都想起了確實有這麼個事。
溫麗姍私下去找過江兮,但她們並不知道江兮因為這個事鬧了別扭。
也很顯然,盛嘉年不可能自己主動交代江兮多生氣,他是怎麼解決跟江兮之間的誤會。
江母快步走過來:“對對對,我就是不記得當時發生什麼事了,我女兒這麼說我可算想起來了。當時江兮把我跟她爸一塊兒接去了西塘,那種中午嘉年在我們一家三口麵前保證跟那個女人沒有別的關係,他的保證書我們都收著呢。我就記得那天我女兒回來把我接回西塘的時候,一句話不說,我們一問,她就哭,哭了一通後才說可能要跟嘉年離婚,因為前麵那個女人找回來了,還登堂入室、還去她麵前挑釁。這個事情,我們當時就覺得應該兩家人坐在一起好好解決,可嘉年那個人什麼都要兩個人解決,他是連我跟江兮爸爸都不願意說,就想自己跟江兮兩個人處理。那怎麼能行嗯?我的女兒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她能說得過你嗎?”
江奶奶一臉茫然:“什麼時候的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就是那天我跟她爸出去了後,讓你跟爸在家自己弄點吃的那天。”江母說:“就是在江甜甜胡說八道那晚,我說要攆她出去那天之前那次。”
江奶奶記得不清楚,但也差不多有那麼個印象。
“倒是有那麼個印象了。”江奶奶道。
江母看向老太太:“親家夫人,我女兒清清白白跟了你們家嘉年,她這輩子就嘉年一個人,你們怎麼忍心把她想得太糟糕?她是這麼幹淨這麼懂事的人。親家夫人,你們是不是在這件事情上,太過分了?”
二太出聲:“怎麼過分了?聽到這樣的事情,多問一句,怎麼就是不信任?有誤會解開就行,至於上綱上線?”
“上綱上線的是你們,剛才你們態度多強硬?我說了我的女兒在休息,她最近睡不好,但是你們呢?非要請她下來給你解釋……”
“這麼做,無非覺得事情太重大,需要慎重,這一點都不能理解?”大太太語氣加重幾分。
江母笑了:“是嗎?可去年你們家嘉年這些事情處理不好,傷害了我的女兒時,你們在做什麼?有沒有如此質問過嘉年?有沒有給我女兒一個交代?”
江兮回頭看母親,眼眶瞬間泛淚。
她知道最在意的是母親,也隻有母親才會為自己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