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一個賤人出現,就要痛快離開給別人騰位置?留著痛苦自己去受?
所以啊,江兮是好命的,也就是一個溫麗姍,就徹底收服了盛嘉年的心。
二太太道:“嘉年對你已經足夠好,但你也要適當一點。女人適可而止才好,不要恃寵而驕。”
看看方才江兮那脾氣吧,瞬間就爆發了,可盛嘉年呢,竟然立馬上前去哄,這哪裏是她們認識的盛嘉年啊?
江兮看向二太太:“我懷孕的時候都不能恃寵而驕,那女人這輩子什麼時候才能為所欲為?”
“任何時候,任何時候都讓你為所欲為,好不好?”
盛嘉年趁機插話,輕輕給撫摸江兮的肚子。
他大掌放在她肚皮上,完全能夠感受到裏頭臭小子拳腳相加的重量。
就這麼鬧騰,他老婆能好受嗎?
這是肚子啊,器官內髒都在身軀裏頭,一個生命在裏頭時時刻刻的作亂,母體承受著的痛苦作為男人哪裏能夠感受得到?
盛嘉年這不合時宜的一句話,直接堵了二太太一嘴。
二太道:“嘉年,這麼寵著,怕是不太好。”
“女人從少女到已婚再到為人母,這中間會經曆很多心理上的變化。我老婆現在已經八個多月,已經接近待產期。她每天都要麵臨生理和心裏上的壓力,這種情況下,我希望如果幫不上忙的你們不要來添多餘的負擔。我老婆這麼年輕願意為我生孩子,願意受這麼多苦,我能夠為她做的,除了寵著還能如何?”
盛嘉年這番話,叫老太太心裏很不是滋味。
大太太下意識看了眼老太太的臉色,她也有兒子,倘若盛江來也這麼對老婆,大太太是萬萬接受不了。
客廳一直安靜無聲,盛嘉年稍作片刻後再問。
“還有疑問嗎?沒有疑問,我不想以後再聽到有關這件事的猜測。我妻子是什麼樣的人,我比你們任何人都清楚,她,不容任何人質疑!”
盛嘉年這話擲地有聲,其實也不弱。
二太在安靜片刻後,才笑著打合。
“這事情不是兮兮的家人爆出來,我們又哪裏知道?怕江兮那妹妹就是去了搬弄是非的心思,所以說話才顛三倒四的,故意讓我們所有人都誤會。嘉年,我們是一家人,難道我們還會害你?自然是為你好,聽到這樣的事,關心你的人誰不上心,誰不多問一句?這裏頭,明明白白都是對你的關心啊嘉年。”
再看江甜甜,眾人臉色都不好了。
江甜甜立馬哭訴:“不是啊,我也、我也沒有冤枉兮姐,我隻是說了我看到的而已啊。”
怎麼盛家是這樣的人?這才一會兒時間就往她頭上帥鍋。
江母大怒道:“不是不因為你,你姐姐的好名聲會被人質疑?你就是嫉妒你姐姐生活幸福,所以才搬弄是非!去年你亂說話我就警告過你,你不知道事實就不要亂說。你隻是看到屋裏有兮兮和嶽助理,你卻猜疑什麼?你轉頭就把自己猜疑的話當成事實渲染,你到底是何居心?虧得我還讓你在家裏住了那麼長時間!現在想想,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大伯母,難道你就聽見我冤枉兮姐做什麼了嗎?我本來也說了,我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我隻說了我看見的事!”
“別說了,以後再也不想看到你,以後都別過來了吧。虧得我還想給你包粽子,心疼你一個人住,我這好心就當喂了狗!”
江母氣得肝疼,整個人血壓還沒下去。
多好的日子,竟然被江甜甜那個死丫頭擺了一道,鬧得娘家人不歡而散,以後還要見麵,那還是寶寶的奶奶,以後一家人見麵能不尷尬?
江甜甜忙朝江奶奶求救:“奶奶,你幫我說說話啊,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隻是說了實話而已啊。”
“你快別說話了吧你,甜甜啊,我是不是跟你說了讓你說話小心一點,禍從口出啊,你就不信。說話也不過過腦子,想一出是一出,你自己不想想你那麼說,你得到什麼了?你是中傷了你姐姐,你姐姐在婆家失寵了難道好處就能落到你頭上嗎?你這個傻丫頭啊你!”
江奶奶恨鐵不成鋼的大聲歎氣,這丫頭能有什麼大出息?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過要冤枉兮姐啊,再說了,我也沒有冤枉她,我隻是說了看到的事而已,這怎麼能怪我呢?”
江母當即怒聲質問:“那你為什麼無端端忽然說那麼一句?你聽著盛家幾位太太在乎江兮的孩子你就說一句,孩子不是盛家的,這心就白費了你什麼意思?你那不是妒忌心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