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嘉年眉頭輕挑,隨後點頭。
“但,主要是你感興趣的,不要太傷心就好。”盛嘉年道。
江兮立馬抱住他胳膊,頭臉往他身上蹭。
“謝謝你。”
這溫暖的懷抱啊,總是令她如此眷戀,她額頭在他胳膊上蹭來蹭去,喃喃出聲道:“沒有你我可怎麼辦啊?”
盛嘉年臉上笑容頗為滿意,醇厚聲音壓低,“明白我的重要就好,以後,也請你將我放在心裏重要位置。”
“那肯定是最重要的位置,我這麼愛你。”
江兮這話落,盛嘉年無語反問:“隻是用嘴巴愛嗎?”
“這話什麼意思?我隻是比較喜歡表達出來而已,哪裏像你,心裏有什麼都不說,至於不?”
江兮輕哼,隨後再問盛嘉年:“那你,愛不愛我?”
“愛!你在我心裏,永遠都是第一,任何時候。”盛嘉年堅定道。
江兮聞言一愣:“嘿,我們家盛老板還真是有改變了啊,哈哈,嗯,謝謝你的認可,隻要你說的我就相信。”
二人回家,江兮把盛嘉年的讚助告訴了陳菲妍,陳菲妍在電話那邊興奮得尖叫。江兮連翻白眼兒,連聲提醒讓她淡定低調一點。
江兮掛了電話,盛嘉年一臉疑問:“你同學最近沒什麼問題吧?”
江兮搖頭:“沒什麼啊?怎麼了?”
“她似乎跟以前,有一點不一樣,以前有點文靜,是不是?”盛嘉年這措詞,也算小心了。
江兮聞言後,緩緩點頭,隨後哈哈大笑。
“對啊,你是不是也察覺到她有點蛇精了?我就覺得她應該是辭職後沒事可做,無聊鬧的。一時間沒了規律的生活,原本工作時間全都閑散著,不知道該幹什麼,所以就來打擾我們了。”
盛嘉年點點頭,“是吧。”
江兮看著盛嘉年這反應,有點不太對,忽然認真問:“你怎麼忽然問起菲妍的事了?”
盛嘉年道:“她最近與你聯係太頻繁,所以問問。”
江兮坐下身,並不相信,“我們又不是現在才聯係頻繁的,以前也沒聽你問啊。喂,你倒是說啊,為什麼忽然問起這個話了?”
盛嘉年道:“沒什麼,隻是那位梁大記者,似乎在境外遭受了一些事情,隻是想起來這個事情,她還好吧?”
盛嘉年這話,說得模棱兩可的,江兮完全沒有聽懂。
“什麼?你問誰還好不好?”江兮反問。
盛嘉年道:“聽說了有關梁記者的事情,所以,問你朋友近況如何?”
“嗯,她很好啊,就是有點蛇精附體,感覺比以前更加放開了,可能是真的太閑了的原因。”江兮認真道。
盛嘉年隻是點頭,並沒有多話。
興許江兮也感覺到了盛嘉年說這話後麵還有別的話想說,但是盛嘉年沒有繼續,江兮也就沒再問,自己上網在查找辦公空間,想找類似的裝修風格,可以利用來參考。
盛嘉年在她身邊看著她,欲言又止,但終究沒有說話。
江兮保存了幾個裝修風格,隨後抬眼望向盛嘉年:“你剛剛說梁老大在境外遇到什麼事兒了?不大吧,我並沒有聽菲妍提啊。”
“沒什麼,你們知道也無能為力,涉及政治問題,不好說。”盛嘉年低聲道。
江兮想,梁老大本來就是做政治敏感題材的記者,所以涉及政治也在常理中。
“該不會是涉及國際問題吧?中東那邊國際關係特別緊張,他……還好吧?”江兮問。
“我們國家在國際上的地位一直都在提高,所以,應該是沒事的。”盛嘉年道。
做戰地新聞的記者,基本上都是帶著有去無回的心去的,因為在那樣緊張的環境下,發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可,誰也不想真正的不幸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細說這個事情,氣氛都會變得沉重。
江兮盯著盛嘉年,好大一會兒,隨後認真的確認:“你確定?”
“我並不知道什麼,也隻是聽了幾句。大概是梁記者在那邊被XX士兵抓捕了,但他帶著國際記者證已經中國護照證明自己的身份,安全問題肯定不成問題。”
盛嘉年這話,實在令江兮有點後怕。
“被抓捕了?”江兮確認的問,“為什麼會這樣?是不是搞錯了?好像以前從來沒發生這樣的事是不是?”
盛嘉年撐眉:“這我倒不清楚,但國際上做戰地新聞報道的記者,應該是有一套保護自己的方式。梁記者不是新人,報道戰地新聞的經驗都很豐富,這種突發情況,相信他能夠應付。所以,隻要能夠證明他是戰地記者,不是什麼特務也不是間諜,沒有理由不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