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回來了,他不應該在擂台上被王東陽虐嗎?
一切不是在計劃之內嗎,擂台上打廢林楓,奧萊斯頓大酒店在給他們安排一個香豔的場景,記者曝光,謝家和林家反目,林家祖宅這裏也開始強拆,這種三位一體的立體行動,一套組合拳下來就算他林楓不死,也是家破人亡,從此以後上京這個地界上再也沒有他林楓的立足之地。
絕逼得天衣無縫,怎麼就給改變了。
黃毛是西城區的小頭目,多少也知道一些上京小圈子裏的事,天衣無縫的計劃他也知道,否則他哪裏有膽子敢對林小妹這等放肆,就算借他十個膽也不敢想象著把李小妹按在床上就地正法。
“啊,你,你不能打我了。”
黃毛疼得滿地打滾,褲襠裏的小鳥怕是保不住了,滿口牙齒也給打脫落了,不過,當他看到林楓負手踱步,正一步一步的向他悠閑走來,林楓每進一步,黃毛的心就是猛抽一下,那是一種即將麵臨死亡的感覺,仿佛他正向死亡邁進一步。
黃毛哪裏還顧得上褲襠的疼痛,以及滿臉滿嘴都是血沫子,他的臉已經嚇得死灰。
“哦,黃毛,你說說我為什麼不能打你,給我一個不能打你的理由,如果你說的合情合理,我就不打你。”
林楓的嘴角似笑非笑,給人一種和藹的姿態,可是看在黃毛的眼裏卻仿佛正向他走來的死神,那哪裏是似笑非笑,而是越來越冷漠,幾乎向他宣判了死刑。
“啊,我的老板是白漢天,他是西城區老大,有望衝擊四大家族,手下小弟萬萬千,你不能動我。”
“哦,聽你這麼說,白漢天似乎很厲害的樣子。”
此時的林楓已經走到黃毛身邊,臉色稍有緩和的說道:“黃毛,你告訴我你是用哪隻手企圖鹹豬手?”
“隻要說了,我就不打你。”
黃毛幾乎沒考慮就伸出了右手。
“這隻。”
在他剛剛揚起手臂,葉天同時抬手,隻見他那條手臂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模糊不清的殘影,一抓一擄,順手向外一擲。
隻聽得“哢嚓”一聲,黃毛的那條手臂被林楓硬生生的扯斷,半個肩頭被鮮血染紅,連骨頭都露出來了。
現場無比猙獰恐怖。
“林楓,你tnd不是說了隻要我說,你就不打我嗎?你,你不仗義。”
“哦,黃毛,你傻逼了吧,我是說過絕對不打你,不過我沒說過不扯掉你一條手臂。”
強,實在太強了,隨便一抓一拽,就是硬生生的撤掉一條手臂,這tnd什麼實力,還是人嗎?
黃毛的小弟都給嚇傻了,呆愕的看著林楓,沒有一個敢出手裝逼。
“林楓,白爺不會善罷甘休,你若是有種就別走。”
“走?這是我家,你們是悍匪,我為什麼要走。”
林楓就這麼搬了一個小凳子,淡然的坐在院落裏。
林家父母見狀卻是傻眼了,知道兒子惹大禍,弄不好要鬧出人命,恐怕連林家這座老宅院都保不住了。
白漢天什麼人他們比誰都清楚,那是吃人不吐骨頭,西城第一大梟,手下上千個小弟,是真正的幫派老大,這些年幹了不少狠事,大約二十幾天前,因為拆遷,活生生的把拆遷戶給打死了,並且用鏟車把那家三口都拍在棚戶房裏。
最終的結果,上麵給出的答案是重大工作失誤,必須安撫家屬,給出一定的賠償。
一家三口活生生的打死一人,用鏟車拍死兩人,哪還來的家屬,賠償個屁啊!
結果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大片大片的棚戶區就給他用鏟車推平了。
白軒銘經常在棚戶區裏跳著腳叫囂,西城區他白家就是道理,所有的規則都由他白家來定。
“法”?這個問題說得太可笑,西城區他白家就是法。想到這裏林父的老臉都垮了。
“小楓,快出去躲躲,這裏有爸爸頂著,我這一把老骨頭也活得差不多了,就算死又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