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漢天聞言,臉都扭曲了,強壓住內心的怒火,還得陪著笑臉,道:“林小哥既然相中了,那麼這台車就送給小哥,算是白某人孝敬的。”
白漢天出了林家大宅,就已經暴跳如雷,他首先給王東陽的電話,想要好好的質問他,這tnd什麼餿主意,什麼連環計呀,不會是和林楓一夥,來坑他白漢天的吧。
他白家這一次算搭進去了,而且還是父子倆都搭進去,這個計劃他王東陽必須給個交代。
……
上京第一醫院貴賓包房門口圍的水泄不通,能來這裏看望病人,大多數是上京上流圈子裏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都是社會各界的精英。
貴賓包房內,偌大的房間裏設施一應俱全,一對中年夫婦坐在沙發上,身後並排站立著十幾名保鏢,他們麵色僵硬,仿佛世界上所有人都欠他們錢似的。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正是王東陽的父親,他不怒自威,有著一種久居上位者的威嚴姿態,女人穿著錦衣華服,無論是首飾,還是腕表都能彰顯她那尊貴的身份。
“誌遠,這件事決不能善罷甘休,我要讓那個林家小子付出血的代價。”江雲首先開口,她看到王東陽包得跟粽子一般,就有著一種手刃林楓的衝動。
“閉嘴,東陽這孩子都是你慣的,否則也不會有今天。”王誌遠臉上陰雲密布,似乎一刮都能刮出水來。
“啪”的一聲,他一巴掌拍在茶幾上,將實木茶幾都給震裂了。王誌然周身環繞著駭人的殺氣,他雖然對江雲那樣說話,並不代表別人可以欺負他王誌遠的兒子。
他要以血還血以牙還牙,林楓敢把他兒子打成這樣,那麼,林家就得付出血的代價。
貴賓包房門外雖然都是上京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社會各界的精英,不過他們隻敢在門外站著,將走廊堵得水泄不通。在沒得到王家家主同意的情況下,沒一個人膽敢踏入病房。
白漢天是西城區的老大,論身份、地位雖然不如四大家族那樣顯赫,不過也是能與四大家族說得上話的人,他一家老小算是被王東陽給坑了,必須登門,向王東陽興師問罪。
不過當他看到這圍得水泄不通的各界精英,身上那一股子蕭殺之氣也給他褪去幾分。
原本是想著一腳踹開王東陽的病房,然後興師問罪,結果的結果改成了敲門。他剛伸出手還沒來得及叩門,就已經被兩名保鏢給攔了下來,家主在裏麵,豈是誰能想見就見得了的。
若是那樣的話,上京王家就失去了四大家族之首的威嚴。
“喂,老爺探望少爺,不可無禮。”兩名麵無表情,一副僵屍臉壯漢保鏢將白漢天攔住道。
“我是白漢天,還請二位通報。”
白漢天進了貴賓包房更是恭謹,他雖然是西城區扛把子,也是見過不少大世麵,不過進了貴賓包房之後,就仿佛劉姥姥進大觀園,整個就是一個土包子進城,無論是從氣勢,排場,還是王誌遠那強大的氣場,都不得不讓他低一頭。
“王先生,我是西城白漢天。”白漢天首先自我介紹,甚至忘記了他是過來興師問罪。
粗略的聽了白漢天的遭遇,王誌遠頓時就怒了,沒想到王東陽不但把自己搭進去,同時還拐帶著白家父子,把事情搞得這麼大。此時若不下定決心鏟除林楓,待林楓混得風生水起,王家這上京第一大家族的位置恐怕不保。
他的雙眸陰晴不定,瞳孔之中更是帶著狠意,“啪”的一聲,王誌遠一拳砸在茶幾上,將杯杯碗碗震得叮當亂響,一股極強的煞氣從他的拳風之中向四周擴散開來,都給人一種刮鼻子刮臉的感覺。
“好,既然林楓這小子破壞了規矩,那麼就隻有請那位出手了。”
白漢天之所以興師動眾,主動上門對王東陽問罪,他隻有一個目的,就是逼著王東陽讓他爸出麵,最終找到規矩製定者的那位神秘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