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萊斯頓大酒店似乎與林楓相克,隻要來這家酒店準沒好事。
林楓勾了勾嘴角,望了一眼奧萊斯頓大酒店,帶出一抹別有意味的淡笑,他倒要看看白軒銘怎麼翻天。
剛一入大堂,大堂兩側屏風之內影影綽綽,暗帶殺機,帶著極強的殺勢。
林楓的腳步剛剛踏上二樓樓梯,酒店服務生裝扮的殺手已經目露凶光,帶著凶煞之氣。
看樣子這是一場鴻門宴,是專門對付他精心準備的一場殺局。
既然他們不仁,那麼休怪他不義。
林楓雖是一個不願意多事的人,卻不代表他怕事,一直奉行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則。既然白軒銘對他動了殺心,那麼就別怪他林楓不客氣。
大殺四方,那又怎樣。
白軒銘很客氣的迎出門,道:“林先生,這一次賠禮宴請,為了表示誠意,特意請來一位國際友人作見證,不知道林先生是否介意,若是不介意的話,那麼就作為咱們兩家重歸於好的見證,如何?”
林楓見白軒銘說話倒是客氣,不由得瞟了一眼包房裏麵的人。除了負手而立的七八名保鏢之外,坐北朝南,正主位上坐著一位額冠博帶的島國武者,他腰挎短刀,雖然很不喜歡這種餐宴場合,滿臉狂妄、自大,雙眼之中卻是迸射著極為凶戾的目光,那是一種久居上位者的殺勢,是放眼天下,皆是螻蟻的狂傲之態。
“哦,既然你是主我是客,況且咱們之間就那麼點小事,簡單的很,隻要你誠心的陪個不是,賠了2000萬,從今以後你繼續當你的白家大少,咱們兩不相幹,做不做朋友倒是無所謂。”
“嗬嗬,林先生,那麼就裏邊請吧。”
白軒銘早就布好了局,先把林楓灌醉,到時候官方那塊也好說話,就給他定個酒後鬧事。花一些銀錢,林楓死了也就死了,誰會管一個無權無勢形同小市民的棄少,況且還是酒後無德,幹了一些殺人犯法的事。
白軒銘首先介紹了小川一郎,說他是同道中人,空手道黑帶九段高手,這一次來華夏專門切磋技藝,是這兩家和好的見證人,另一個是聽說林桑修為了得,以酒論英雄,到時候一定少不了技藝切磋,希望林先生到時候賞臉,同時也不能給咱們大華夏人丟臉。
白軒銘每句話都說的好聽,實則陰險,是給林楓戴高帽子,他這話裏話外是說林楓接受挑戰也得接受挑戰,不接受挑戰也得接受挑戰,否則丟了民族氣節,作為一個武者,而且還是東土上國的武者,居然不敢接受島國武者的挑戰,那豈不是丟了民族氣節,不配做華夏武者。
林楓笑笑,沒說話,若是他剛剛轉世重生,練氣一層的時候,他或許真不是小川一郎的對手,不過他現在已經是煉氣五層,這位空手道黑帶九段高手,雖然已經是一方霸主,身上逸散出的霸氣也足以讓人膽寒,不過想挑戰他林楓還差了那麼點,似乎不夠資格。
分賓主落座,酒菜一上,這一場鴻門宴真正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