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漢天一邊大吵大嚷,一邊排眾而出,身上帶著極度的生殺氣息。

“老師,您的學生過來了,我看誰敢在我白撼天的地界上和老師過意不去。”

白漢天祖上就是仵作,到他這一代同樣是粗獷性格,粗枝大葉說話。

當他看清地上擺著的人是趙天忠,白漢天頓時傻眼了。

趙天忠打的跟血葫蘆一般,當他看到白漢天的時候,仿佛抓到最後救命稻草。

昨天晚上可是真金白銀給了100萬,有錢能使鬼推磨,白漢天親口答應,幫他出氣。

趙天忠有了指向,連滾帶爬,抱住白漢天大腿,就是一陣鬼哭狼嚎。

“白爺,你可得給我做主啊,你可是收了我100萬,你的手下不知怎的,把我給打了……”

“咣當”一聲,趙天忠來了一個四腳朝天。

“給我打,照100萬打。”

“撲通”,白漢天直挺挺的跪在林楓麵前,“老師,學生來晚了,學生不知道,這二貨要對付您啊,學生被他的花言巧語被騙了,學生冤枉啊。”

啪啪啪……

二樓包房裏傳來瘋狂抽打聲,白漢天直挺挺的跪在林楓麵前,雖然有些不服氣,卻是一直咬著牙挺著。

“和你說過多少遍,不許再幹那些傷天害理的事,不許在玩什麼幫會,你怎麼就不聽。”

“和你說過多少遍,手下這些幫派成員,不能散,可以申請個安保公司,做些正經生意,做安保輸出,你還是不聽。”

“老師的話,你是不是就當耳邊風了,白漢天,我看咱們還是解除師生關係。”

二樓包房內一個比林楓大一旬的中年男子直挺挺的跪著,口中有些憋屈,不停的喊著冤枉,說他正在申請營業執照,沒欺師滅主。

和他一樣吱哇亂叫的是趙天忠,他喊爹叫娘的時候,徹底傻眼。

他這tnd是有病啊!拿錢砸在仇人的徒弟身上,這不是找死嗎?

他怎麼就沒打聽打聽林楓和白漢天什麼關係。

“白爺,別打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我大舅子小姨子的二舅是所長,就管咱們這一片,白爺,能不能看在他的麵上,咱們講和,我賠錢,賠錢,都是我的不對,您要多少,我賠多少。”

趙天忠的骨頭都快被打散架了,五髒六腑都tnd移了位,如果再打幾下,都得tnd從嘴裏噴出來。

“白爺,別打了,再打就死了。”

“我賠錢,賠錢。”

趙天忠用手使勁砸地板,表示認輸,這個時候對方要多少賠多少。

可著白漢天的性格,啥時候吧趙天忠打得認不出娘,啥時候罷手。

林楓悠悠的開口:“算了吧,殺人不過頭點地,趙天忠,原本是想著我妹在一中上學,低頭不見抬頭見,不好把事情鬧大,今天這場鴻門宴,你們兩口子給我妹陪個不是,並且保證那小兔崽子以後別再幹傷天害理的事,這件事就此一筆勾銷,我妹的賠償意思意思就行。”

“趙天忠擺下這場鴻門宴,不但要我的林家老宅,看那意思還要我們兄妹牢底坐穿。”

“也罷。”

“不過,我不把事兒做絕,既然你惦記著我林家宅院,那就別怪我了,為了小妹能在一中好好的學習,這個一中校董的位置就讓給她吧,這樣一來,我家小妹便不會有老師和校長對她歧視,你也知道我就這麼一個妹妹,如今正是學習衝刺階段,可不能耽誤她一輩子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