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讓燕琴安分了不少,鍾明誠這幾日也在家,吃飯的時候也是大家一起吃,但自從那件事情後,鍾棋無論幹什麼事情,都還是提心吊膽的,生怕做錯什麼說錯什麼,會引來什麼矛盾。
隻是,鍾棋漸漸地便越發的想念章彩兒,想念鍾明義,想念鍾孜和鍾蕪,每晚都思來想去的睡不著覺,千想萬想,是不是爸爸媽媽不要她了,遠走高飛了。
……
這鍾蕪的病也好了,鍾明義覺得也待了有些時候了,是該回去了,這樣老住在馬修業家也不是個辦法,家裏麵還有鍾棋和老爺子,這總歸是放心不下。
中午吃飯的時候,鍾明義說道:“馬叔,這我們也待了有些時候了,我們也該回去了,這麼多天打擾你也很久了,不該再這麼麻煩下去了,鍾蕪的病也好了,我們的任務也完成了,是時候回去了。”
馬修業:“嗯,再不待一陣子嗎?家裏麵又不是沒人照看。”
章彩兒:“這老爺子和女兒還在家,總歸是放心不下。”
馬修業:“哈哈哈……那再等等,完了我給你們帶點我這邊的特產,帶回去讓孩子們和老爺子嚐嚐啊!”
鍾明義:“這咋好意思呢,馬叔,您帶著我們看好了鍾蕪的病,我們已經很感恩了,我們還不知道該怎麼謝您,這我們打擾了這麼多天,還怎麼還意思帶著東西回去呢!”
馬修業:“哎,和我還講什麼客套話!”
午飯過後,馬修業把鍾明義單獨叫到了一邊,說道:“明義啊,這你回去後,做什麼呢!”
鍾明義:“我還沒想好要幹什麼,等我回去了,我可能去找找看,有沒有適合我幹的活。”
馬修業:“要我說啊,你幹脆別回去了。”
鍾明義:“不回去?”
馬修業:“我給你說啊,馬叔給你瞅好了兩間鋪子,我們這邊你可別小看,開鋪子成本低,可去外邊打工的人多,打工的人寄回來的錢也多,這邊消費又低,雜貨鋪又沒幾間,你把那兩間鋪麵租下來,等完了開成雜貨鋪,叔保你穩賺不賠。”
鍾明義:“叔,您是好心,可是…可是就是離家太遠了,我怕…我怕爸不答應。”
馬修業:“咦,怕你爸幹什麼,男人要幹成事情,怕這怕那哪能幹成?叔啊,也是看你太累了,你們那邊情況不像我們這邊這麼簡單,你已經人到中年,怕是幹不成什麼事情了,咱們這邊,你還是能闖闖的,你看怎麼樣?你爸那裏,我來說,我寫封信過去,你看怎麼樣?”
鍾明義思慮了一番,說:“行,叔,你睡的對,不能怕這個怕那個,我留下來,在這邊闖闖。”
馬叔:“這就對了,大不了在這邊賺了錢再回到那邊也行。”
鍾明義:“好,謝謝馬叔。”
馬叔:“甭客氣。”
鍾明義:“那我去給章彩兒說一聲。”
馬叔:“好。”
鍾明義回到屋裏,便說道:“我在這邊租兩間鋪麵,咱們在這邊賺錢,怎麼樣?”
章彩兒:“什麼?在這邊?”
鍾明義:“對。”
章彩兒:“你腦子抽風了吧,這窮鄉僻壤的,你能賺什麼錢?”
鍾明義:“你聲音小一點,別人馬叔聽見了,正是因為窮鄉僻壤,所以才能從小成本賺大錢,在咱們那邊,賺不了錢。”
章彩兒:“哼!我看是你賺不了錢吧,咱們那邊會賺錢的人多的是,他們還都跑來這裏不成?”
鍾明義:“你這人咋說不通呢?我們在這邊賺錢,完了過幾年把鋪麵一打,咱們拿著賺的錢回家去享清福,難道不好嗎?”
章彩兒:“你咋想的那麼美,這錢要是這麼好賺,那人人都成富人了不成?”
鍾明義:“馬叔都說了,要給我找鋪麵,這可是一頂一的好鋪麵,加上有馬叔照應,怎麼可能差的了?這馬叔的名聲,在這裏的哪一個人沒聽過或不知道?而且,馬說了,這要是開起來,他保我穩賺不賠,我相信馬叔,馬叔人這麼好,怎麼可能騙我們?”
章彩兒:“馬叔真說了穩賺不賠?”
鍾明義:“騙你幹嘛?”
章彩兒:“這俗話說得好啊,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要是動了這個心思,我一個做媳婦的,還能怎麼樣?可是,爸不會答應吧,還有鍾棋,鍾棋怎麼辦呢?”
鍾明義:“家裏麵還有明誠和燕琴,又不是沒了人,你怕啥!”
章彩兒:“也不知道女兒過的好不好。”
鍾明義:“有老爺子在呢,燕琴還能吃了鍾棋不成?你就別瞎操心了。”
章彩兒:“那鍾孜不去念書了?”
鍾明義:“不念了吧,現在這書念來念去我們也供不起啊,男娃嘛,早點出來曆練曆練,以後到了社會上啊,好幹事情,這書念到啥時候是個頭啊!”
章彩兒:“也是,我們讓孩子念書,還不是看在明誠念了書當了幹部的份上才想著念書好,念了書當了官,以後就不愁吃喝拉撒了不是?算了算了,看來我們娃沒有這念書的命啊!”
鍾明義:“我去跟鍾孜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