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君,阿傑聽到呼叫聲也衝了過來,見到於驚蟄拉著他們小姐的手,不管她怎麼掙紮都不放開,登時就火了。
“你個小子,還不給我放手!”
阿君拿起警棍衝著於驚蟄的後背打去,這一棍實實在在打在於驚蟄的身上,肖曉曉一開始的害羞已經沒了,隻剩下害怕。
於驚蟄紋絲未動,就像剛剛那全力一擊不過是撓癢癢般的力道。
“怎麼會這樣?”
不信邪的阿君跟阿傑相視一眼,而後同時舉起警棍,這一回換成了後頸。
千鈞一發之時,肖曉曉都閉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生怕看到了什麼血腥的畫麵,晚上做噩夢。
肖曉曉隻覺得手腕上的力道一鬆,獨屬於男人清冷的聲音狂傲的說著:“不反抗那是我的好脾氣,我最討厭有人在我把脈的時候打擾。”
緊接著,就是幾聲悶/哼,和重物掉落在地的聲音。
這裏的動靜很快驚動了外頭的人,衝/進來一看,二話不說衝著於驚蟄的方向而去。
同時有人入侵的舉報傳的越來越開,更多的人朝著這兒衝了過來。
肖曉曉在一旁就這麼站著,看著男人從頭到尾,連腳步都不曾挪動一下,蜂擁而上的人群毫無例外都被掀翻在地。
於驚蟄一臉不耐,來的不過都是些小嘍囉,他打的也越來越沒勁。
就在他一時大意之時,一道黑影就在這時候以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打在於驚蟄肩頭,就這麼將人打飛了出去。
“無名之輩,竟敢在青龍幫中放肆,誰給你的雄心豹子膽!”
“大當家!”
來者是青龍幫的大當家的,也就是肖曉曉的父親。
於驚蟄躺在地上,突然爽朗一笑,“終於來了個管事的。”
大當家的肖立宕,看著被他幾乎用了八成力氣的掌正中肩膀的人,竟然還有力氣從地上爬起來,表麵上看起來完好無損的樣子。
“你是何人,為何闖進小女的院子中意圖作甚?”
“不過是迷路了,正好你女兒,也就是那位小姐要為我帶路,沒成想你們這些人上來一句話也不問喊打喊殺的,我這不也是要自衛嗎?還有你,剛才那一掌,我現在肩膀還疼著呢。”
於驚蟄說是這麼說,可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痛意。
肖立宕看了眼周圍的守衛院子的阿君,“是這樣的嗎?”
阿君渾身上下都還疼著,忍著疼痛道:“大當家的,這人非禮小姐,拉著小姐的手就是不放,我們這也是為了小姐著想!”
說完還恨恨的看了眼於驚蟄。
肖立宕一聽這人竟然膽敢非禮他女兒,管他是誰,先打一頓再說。
於驚蟄上一次是太過大意,這才會讓他得逞,這一次在掌風將將到麵前,身形一陣晃動,隻剩下一抹殘影在原地。
肖立宕瞳孔微縮,神情肅穆,耳朵微動。
雙手成爪猛地向著東邊而去,於驚蟄伸手擋住肖立宕的鷹爪,順勢在他的肋下三寸的地方一點。
肖立宕當時就覺著不好,可勢頭收不住也躲不了,隻能任由於驚蟄猛地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