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我……不信。”於東咬牙切齒的說,臉上的血不斷的往下滑。/落,一隻眼睛睜得開,一隻隻能眯著。

“嗬嗬,如果我真的敢動手呢?”於驚蟄笑了,標準的八顆門牙露了出來,可就是讓人不寒而栗。

“我不信,我就是不信。”於東獰笑道:“你不敢殺我,因為你沒有證據,我死了,你同樣得死,現在可是法製社會,我……”

哢嚓……

於驚蟄絲毫不猶豫狠狠敲了他的腦袋,並趁著他昏迷過去的時候,給他嘴裏塞了一顆丹藥。

這顆丹藥,可是會讓他這輩子都生活在藥罐當中,並且等他醒過來以後,會發現他武功盡失。

坐在車裏的嚴代荷冷笑一聲,重新搖上車窗,汽車呼嘯離去。

於驚蟄深深的舒了一口氣,直到現在,他才覺得胸/口的氣順了些。

“你沒必要這樣。”陳筠竹歎了一口氣道。

“嚴代荷今天來,一是為了警告我,二是為了激怒你。”

“我知道,她已經成功的激怒了我。”於驚蟄笑了笑,眼中卻不帶一絲笑意。

“你這樣,正她下懷,屬於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不管怎麼說,於東都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罷了。”陳筠竹歎了一口氣道。

“但他是一個凶手,一個破壞了人家家庭的凶手。”於驚蟄道。

“於驚蟄……”陳筠竹用力的握住了他的手,“我知道你的心情,有些事情,我不是刻意要瞞著你的,請你原諒。”

“警察來了,我得跟他們去警察局裏坐坐了。”於驚蟄笑了笑,無所謂的說。

就在這個時候,數輛警車停在了於驚蟄的跟前,從事發到現在,根本連兩分鍾的時間都沒有過去,警察便已經趕到了現場,這其中的意思,自然是不用說的。

“沒事,你們也不用審問了,事情是我做的,人是我打成這樣的。”於驚蟄一點頭,伸出雙手道:“手銬呢,戴吧。”

“啊?”這警察傻眼了,這什麼情況啊,他根本沒有想到於驚蟄竟然這麼幹脆利索的承認了。

“我說,我承認事情就是我做的,現在給我戴手銬。”於驚蟄淡淡的說,話語中還有一絲指使的意味。

“好好,戴……戴。”警察的手都有些哆嗦,還以為碰到了個神經病,讓手下把於驚蟄給銬了起來。

“於驚蟄,你……”陳筠竹有些不放心的喊了一聲。

“全靠你了。”於驚蟄轉身微微一笑,然後跟著這些警察坐上了警車。

警察局,看守所裏,數名警察讓於驚蟄做了筆錄。

於驚蟄把當時的情況詳細的說了一遍,一字不差的把事情都對警察說了。

興許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配合的人,兩名審訊的警察都覺得有些莫名其妙,聯想到上麵交待過,一定要認真問,但要按照程序來,顯然這裏麵是有隱情的。

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一身警服的蘇雲走了進來,她拿出一張調令道:“總局決定,這件案子由總局去跟,你們不用插手了。”

好不容易有人來接手這個案子,這分局巴不得他們趕緊把於驚蟄這個人給拉走,拉的遠遠的,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