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邊上的浴室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沈碧璽穿好睡衣光著腳幽靈一般站在陽台上。夜風吹得她十分愜意,索性坐在護欄上,如孩童一般晃悠著雙腳,腳上的金色細鏈隨著她的搖晃發出細碎的響聲。
叮呤叮呤的聲音似乎將她帶回了她十八歲的成年禮。那個夜晚,她拆開了父親的禮物,一條黃金的項鏈,有著細小的水晶綴連。在場的每個人都可以看出項鏈精細的手工。
當時她還口是心非對著好友嘲笑父親的土氣。可下一分鍾,沈墨城卻踹開了她的房門,趕跑了她的朋友,摔斷了項鏈,告訴了她父親死在了公司大門,他坐上了董事長的位置。
再之後,她似乎是經曆了一場噩夢,她恥於對任何人訴說包括她自己。
突然,沈碧璽被人粗暴的抱下窗台,又一次被狠狠摔在床上。宋維止雙腿夾緊她反抗的雙腿,雙手靈巧的用皮帶將她的雙手反綁在床頭。
“沈碧璽,我看我是太心疼你了是怎麼的,你還有勁玩上陽台了?你怎麼不學你爸一樣跳下去啊!”
沈碧璽默然的閉上雙眼偏過頭去,不理睬宋維止。
這舉動又一次激怒宋維止,他齧咬著她的鎖骨,如狼崽咬著獵物一般。
終而,她爆發出了悲鳴:“啊!”
她聲音淒厲如地獄裏索命的幽姬:“宋維止,我恨你。”
宋維止聽見她的叫嚷,進入了她,在她身上留下無數的記號,輕笑:“恨我?你最該恨的是你的好哥哥沈墨城。至少我給你了一方容身之處。沒有我,你就眼睜睜看著你爸爛在沈家公司的大門口,然後骨灰撒在荒山上。”
宋維止冷哼一聲,繼續著動作:“沈碧璽,你最好給我收好了你的爪子。否則我把你爸扒拉出來給我爸衝營養粉喝。”
就算他做不出來把別人的骨灰拿給自己親爹當營養粉喝,但派人開墓挖骨灰他還是做的出來。他從不信報應。
沈碧璽放棄了掙紮,她知道宋維止做的出來。閉著眼默默流淚。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忍一忍就好了,五年了她不是都忍了過來嗎?她會報仇的,她總會報複回來的。
宋維止絲毫不疲倦,一直專注於動作,沈碧璽如同一條脫了水的魚,隻能不停張嘴呼吸。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宋維止要了幾次,沈碧璽熬不住便暈了過去。
似乎在夢裏,有人輕吻著她的額頭,不斷對她呢喃,給她被皮帶磨破的雙手擦著涼涼的藥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