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就算自己在死亡之地掙紮的時候,他也沒有害怕過。
可是一想到蘇傾雲恐怕是要死了,他的恐懼就難以形容的彌漫在心頭。
“你不可以死,聽見了沒有!”司徒澈目光帶著擔心,話卻很是憤怒的衝著蘇傾雲低吼著。
不過感受道蘇傾雲還有呼吸,司徒澈緊張的心情這才稍稍的輕鬆了些許。
司徒澈並不會醫術,也不知道蘇傾雲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突然,他的視線朝著蛟藍看去,“她怎麼會這樣?”
聽司徒澈詢問,纏繞在蘇傾雲手臂上的蛟藍弱弱道,“主銀每個月都會這樣,你習慣就好,但素,主銀今天受了這麼重的傷,唔,好像對主銀不太妙。”
蛟藍眼中帶著擔憂的表情看著蘇傾雲,它感受到主銀的氣息比以前還要弱好多啊,這下可怎麼辦?
邪醫又不再,小主銀又不再,它好擔心啊,好擔心啊,腫麼辦,腫麼辦。
蛟藍焦急的在蘇傾雲的身上遊來遊去。
聽到蛟藍這話,司徒澈目光透露出疑惑深深的看著蘇傾雲一眼,蘇傾雲每個月都會變成這個樣子,這是什麼意思?
縱然他現在是很想要知道,但還是需要蘇傾雲醒過來以後才能夠知道。
臉色微微沉了沉,司徒澈從納戒裏麵掏出一卷的狐裘軟毯鋪墊在地上,將蘇傾雲放好在地上。
看著她蒼白的麵色,司徒澈幹著急也沒有用,他現在體內的毒雖然被蘇傾雲的藥物給壓製了下去,可是身上的傷勢卻是比看起來的還要更加的嚴重。
他現在也無法帶著蘇傾雲離開這個地方,隻能夠暫且的在這裏先停留歇息一段時間,等他先稍稍的恢複了一些力氣以後在帶蘇傾雲離開這裏。
驀地,看到蘇傾雲手上血肉模糊鮮血淋漓,司徒澈眼底頓時閃過寒光,這個該死的女人,這樣的傷害蘇傾雲。
從納戒裏麵掏出一壺酒,還有一些必備的療傷藥,司徒澈忍住身上的無力和痛苦之感,輕輕的幫蘇傾雲蘇傾雲的手用酒清洗幹淨,然後替她包紮好。
將蘇傾雲的傷口包紮好,司徒澈才又發現蘇傾雲的後背也滿是鮮血,被石頭給磨破了皮,鮮血沾染在狐裘毯上異常觸目。
緊緊的皺著眉頭,司徒澈小心翼翼的替蘇傾雲翻了一個身子,一手便是將她身上的衣服給撕裂開來。
撕裂的衣服,露出了大片的潔白玉肌,但是此刻那白皙如玉的後背被石頭擦出了細細密麻的傷口,鮮血不斷的從她的後背上的傷口滲出來,還伴隨著一些的沙石,比手上的沙石還要多,還要難處理。
看到這些,司徒澈的神色是越發的深邃了。
撕裂開來一挑布,沾染了酒水,輕輕的將蘇傾雲的後背的傷口清洗。
他的動作很輕,很柔,連司徒澈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有這麼細心體貼的一幕。
在司徒澈幫助蘇傾雲清理後背的傷口的時候,蘇傾雲似乎是有了感覺,被這痛給刺激的身體微微的發顫。
看到這樣的情況,司徒澈心裏是稍微的感到高興的,因為這樣可以表明,蘇傾雲並不是沒有知覺,她暫時還是沒有性命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