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向蘇傾雲,陸晚香的手不由的緊緊的掐著,冷言的對著蘇傾雲道,“我想你是怕了吧?膽小怕醫治不了我的閣主,所以推脫,嗬,也是,我憑什麼相信你可以醫治好閣主?我太天真!就你的醫術,也不過如此而已!”
陸晚香的話中帶著挑釁的嘲諷。
“我娘親的醫術絕頂,你小瞧我娘親,娘親,讓她好看!”自己的娘親被人這樣說,蘇寶寶很是不高興,雙手叉腰,目光氣洶洶的對著陸晚香道。
“難道不是嗎?如果你娘親的醫術超群,為什麼不敢答應跟我走,救治我的閣主?不就是醫治不了我們閣主的毒傷,這次前往三脈嶺受到這樣的重傷,對他不管不顧,不就是想要讓我的閣主死了,你們也就不用砸了邪醫的招牌嗎?”
滿是嗤鼻的看著蘇傾雲還有蘇寶寶,陸晚香冷言的話無一不是瞧看不起蘇傾雲,她的手緊緊的捏著,雖然這樣譏諷蘇傾雲,但她的心卻沒有一點的好過。
見蘇傾雲依舊是無動於衷的樣子,陸晚香冷厲的補充一句,“蘇傾雲,要不是閣主護著你,當初在三脈嶺那一場大戰,你以為你能夠活下來嗎?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哼,你憑什麼能夠讓閣主對你這麼的關心,你算什麼!不過是身背臭罵之名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狂傲!”
蘇寶寶已經從床上光著小腳丫子走下來了,他站在了蘇傾雲的麵前,惱怒的看著陸晚香,“不許你侮辱我娘親!”
伸手牽住了蘇寶寶的身體,蘇傾雲卻因為陸晚香的話而稍稍的陷入了晃神之中。
回想當時在三脈嶺,的確要不是司徒澈拚勁全力,恐怕她和寶寶等人討不到好處,有性命之危險。
對於司徒澈,蘇傾雲心裏是感到複雜的,就像是亂麻一樣有些的理不清。
沉默了些許,蘇傾雲開淡淡道,“你這般說我,不就是激將法想要我去救司徒澈罷了。”
話鋒微微停歇片秒,蘇傾雲繼續道,“既然你都親自來了,這麼說來司徒澈的情況是很危險。”
現在司徒澈的情況的確是很危險,在蘇傾雲等人的麵前,司徒澈一直都表現的像是沒事人一般,但是他體內的傷勢可是比蘇傾雲想的還要嚴重。
要不然他也不會選擇和蘇傾雲分道揚鑣,回去阡機閣。
在司徒澈吩咐藍迦調查崇明殿還有探查北冥塵的消息後便是一直陷入了昏睡之中。
無執相本以為司徒澈休息幾天就好,誰知道司徒澈的情況更加的糟糕,已經連續高燒一天一夜沒有見好了,在這樣下去恐怕是生命有危險。
無執相這才吩咐陸晚香務必要請蘇傾雲前來醫治。
要不是逼不得已,無執相也不會這麼麻煩蘇傾雲。
隱忍牙,陸晚香是看蘇傾雲很不痛快,可是為了閣主,她要忍,隻要閣主能夠好,一切都值得了,就算她對蘇傾雲低頭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