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蹲下身子，從納戒中掏出一麵銅鏡放在了她的麵前。
在看到銅鏡下，自己那蒼老的滿是皺紋的臉，陰司命睜大的眼睛，眼底充滿了濃濃的駭然，她朝著身邊的陽司命看去。
“隻有你們兩個人互相陰陽調和才能夠恢複原來的容貌，隻是，嗬，你們覺得現在還能夠做那些快活的事情嘛？”眼底的厭惡唾棄絲毫不掩飾，司徒澈充滿了譏諷的神色看著兩人。
“我們死了，就算，就算要在漂亮也沒用。”陽司命咬著牙，對著司徒澈說道，亦或是對陰司命說的。
“嗯。”司徒澈是一點沒有不認同的意思，指尖凝劍，一掃，劃在陰司命的臉頰上。
一道猙獰的血口便是流在陰司命的臉上。
“啊……”看著自己的臉被劃開，陰司命恐懼的尖叫起來。
仿佛根本就沒有聽到陰司命的叫喚聲音，司徒澈輕聲淡然道，“你們兩個人隻有同時死才會死是不是呢？”
“所以，我也不用擔心你們兩個這麼快的死，我可以折磨你們很盡興。”微揚的嘴角透露出惡魔的一般的笑，看著著笑容，隻感覺令人心中發顫。
凝劍的指鋒一掃，陰司命臉上被削掉一塊肉，司徒澈將這一塊肉用筷子給接住，然後捏開了陽司命臉頰，迫使他張開嘴巴，將陰司命臉上的這一塊肉放在他的嘴裏。
“唔，唔……”
陽司命掙紮的想要反抗，可是那裏容得他反抗啊，司徒澈抬著他的下巴，一點他的喉嚨，放在他嘴裏的肉便吞在了他的肚子上。
一種惡心反胃的感受讓陽司命想要吐。
“啊……”陰司命卻被司徒澈這樣削掉臉上的肉的驚聲尖叫起來。
司徒澈聲音淡而輕，“我會將你臉的肉全部一點一點的削下來喂給他吃。”
聲音停下片刻，司徒澈像是疑惑一樣，又道，“這又有點不公平？沒事，我在將他的臉也削下來給你補償。”
那風輕雲淡的聲音傳入兩人的耳中，兩個人的理智都快要崩潰掉。
司徒澈凝起的劍指在往陰司命的臉上劃。
“我說，我說，你想要知道什麼，我都說。”對司徒澈除了恐懼就隻剩下恐懼，陰司命在也承受不了這樣的摧殘，不顧一切的妥協。
“這可是你們自己說的，我沒有逼你們說。”司徒澈很是淡然的說道。
要不是現在陰陽司命兩個人痛苦加恐懼，已經傷的不能夠在傷了，保不準兩人還會因為他的話而吐血一升。
“我，我，知道。”陰司命開口道。
陽司命也不敢反駁陰司命要吐露秘密。
要是司徒澈真的是用陰司命的肉來喂他，這種心靈上的折磨他真是承受不了。
的確，用酷刑對對方施行逼問，那還不如心靈上的摧殘會讓對方更加的害怕。
平靜的眼底閃過一道殺光，司徒澈卻十分平靜道，“說，蘇寶寶在那裏？”
聽到司徒澈這話，陰司命眼中帶著幾分的怒意道，“他，他被別人給救走了，我們，我們隻是抓了他的神獸，沒有帶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