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柄是聰明人,他流露的‘感情’一直很真摯,而且傻兒子的交待更是讓人感受到一個父親的偉大,秦與月雖然很多話無法表達,可她的心裏已經如同打翻的五味瓶,什麼都有,頓時也感受到了肩膀上的擔子很重很重,她其實一直活在壓抑的世界裏,過分地警惕,過分的心智,可感情卻是她最大的空白。
秦與月肯定不會坐視不管,在鄭文柄走後,她拿起了電話,撥打了一個很不情願的號碼。
“王一兵,是你吧!”
王一兵喂了一聲,女神老師秦與月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王一兵不由打了個激靈,難道秦老師良心發現,自己冤枉了一個好學生?
在今生無撩正翹著二郎腿的王一兵立馬坐正了,笑道:“秦老師,想我啊,是不是要我請客啊?”
請客?聽著王一兵無賴的聲音,秦與月氣就不打一處出,“鬼才和你這種人吃飯,你這個混蛋,流氓!”
混蛋,流氓?一個老師怎麼可以用這樣的字眼,隨便侮辱一位偉大股少?再說了上次是誰主動邀請老子去什麼花城一號的,是誰暗示自己的?
讓人罵了,王一兵沒有以押還牙,他忍了,對美女他一直能忍。
隻不過,已經沒有了先前的熱情,有點帶嘲諷的味道,“不知道是誰在第一次約會中和我說過,以後我會有很多‘這種榮譽的機會’”
“小人,我就知道你是小人,果然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人,我算是看錯你了,說!你為什麼還要針對鄭叔叔,要置他於死地!”秦與月咆哮起來,這家夥竟然還拾人牙慧,已經過去的小事還拿出來調侃,如此心胸狹窄。
鄭文柄?王一兵不由想到了阻止永安股的事,這老小子技不如人,竟然去幫救兵了,而且還是找女人,太無恥了,“關你屁事啊,老子就是要玩死他!”
玩死他?他竟然說得如此輕鬆,秦與月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鄭叔叔像是在交待後事,原來這流氓要殺他。
沒錯,正如傳言所說,王一兵就是惡魔,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對於別人的生死竟然是如此草率,虧他會裝逼,對一個無辜的小保安在自己麵前裝得那麼深惡痛絕,義憤填膺,去送錢還多次派人去看望,難道就是為了占自己便宜,這人真特麼會裝了,而且裝得夠深。
“流氓,渾蛋,你不得好死!警察不會放過你!”
秦與月哭了,心裏想到初吻可能讓這無法用正常語言交流的流氓騙走了,不由一陣心塞。
老子不得好死?鄭文柄就得好死?王一兵讓罵傻了眼,他偷偷摸摸按排資金你不管,老子動一下他就真動了你親爹,草,什麼急巴玩意,再說了,買那隻股關警察叔叔毛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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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咚!王一兵把一杯酒猛然吞了下去,強烈的刺激讓他的心情有些舒暢。
“朋友,我可以坐這裏麼?”一個瘦削的男人笑著站到王一兵的對麵,不用說,這就是無名派來的說客冰三郎。
王一兵心情不怎麼好,懶得回答,隻是倒了一杯,繼續喝了一口,“你一直跟著我,無非就是想確定我是不是某個人,現在你已經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